来源:人气:724更新:2024-03-14 13:29:27
已是中午十二点了,女儿还没起床。段恩泽在厨房弄得叮呤咣啷响,也没把她吵醒。今天周末,不用上学,但不能不吃饭啊!
饭菜都端上了桌,段恩泽喊了好几声也没听见房裏女儿的动静,有点担心女儿是不是生病了。站在女儿卧室的门口,他的心越跳越快。女儿十七岁了,出落得娉婷大方,娇媚动人。愈发隆起的胸部是年青的肉体成熟的象征。随着女儿的长大,段恩泽竟开始的害怕进入那个私密的空间。
「莹莹……吃饭了!莹莹?」段恩泽敲了敲门,可仍没有任何回应!
又等了约二分锺左右的时间,段恩泽终于耐不住关切的心情拧开门锁,「莹莹……你……」你字还没脱口,就愣住了。
眼前的光景算不上淫靡却也香豔十足,完全出乎段恩泽的意料。这是男人最渴望看到的一幕,但作为父亲的他又是极不情愿面对的。
随风飘蕩的窗帘没有遮挡住多少室外的烈火焦阳,鹅黄色的光斑洒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明豔动人,静静安躺在粉红色单人床上的段莹莹,只有薄毯的一角轻挂在腰间,成熟的少女裸体几乎一览无遗。
[这孩子,怎麽这样睡。]段恩泽本想走上前帮莹莹盖好毯子,并看一下女儿是不是感冒发烧了,可是他竟然挪不动脚步。
段莹莹屈膝捲缩在床上,光洁无暇的股瓣呈现漂亮的圆弧。顺着柔滑的背肌,一眼便可望见酥胸侧露的半球。更令欲火膨胀的是那白晳肉感的大腿,直到腿根都毫无遮挡。不知是不是无意识的瞟到暴露的花溪,段恩泽的眼睛就再也无法从那条沟谷上移开。
紧闭的肉唇边没有杂乱的细毛,显得无比的稚嫩光滑。有若一线天的细缝间,微露两片褶皱的花瓣不禁让人想入非非,更为诱惑的是蜜唇的中间竟然挂着晶莹的露珠。
段恩泽自然知道那是什麽,十七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,可是真正亲眼看到,心中仍是颤动不已。
[死丫头,不会是在做春梦吧?]段恩泽不禁好奇起莹莹春梦的内容。
「爸……你在看哪裏?」莹莹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,狠把没收回心神的段恩泽吓了一跳。他脑袋一炸,冷汗都差点流出来。
「死丫头!你怎能这样睡?女孩子家的,应该有点羞耻心。快…吃饭了!」或许是心虚,更或者是害怕这样尴尬的场面,段恩泽不敢多呆,责怪一番后便匆匆离开。
莹莹翻身坐起的时候,只看见父亲关门时的一个背影,她那红扑扑娟秀的脸庞下竟浮现一丝幽怨。
忽的一阵清风飘过,莹莹隐约感到腿根微凉的,适才将手指探到私处,发现不知何时,蜜穴口已有些黏滑。瞧着指尖闪动的水渍,莹莹难为情的自言自语低呤。「被看到了吗?」
段恩泽埋头吃饭,脑海裏却挥之不去莹莹赤裸的肉体和股间绽放的花蕊,就连自己最拿手的酱汤排骨也都食之无胃。
段莹莹身着一席睡裙悠悠的飘进卫生间,蓬鬓乱发、卡通拖鞋,也能只有在少女时代和嫁为人妇后才会看见吧。
从卫生间出来,莹莹已梳理好发暨,以清纯可人的样子出现在段恩泽面前。吊带样式的睡裙印着hellokitty的卡通形象,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,裸露的香肩粉颈,在此刻不同以往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偶或是段恩泽的错觉,今天的莹莹隐隐流露出女人成熟的性感和妩媚。
饭桌上的两人都是沉默不语、各怀心事,全没平时的欢快融恰。段恩泽忍着不去想,不去看对面的女儿,不过心中始终按耐不住那份久违的悸动。
六年了,妻子过逝后就只有他一个人拉扯十一岁的莹莹。他的薪资并不高,所以这些年来都没有碰过女人,一百元一次的小姐,他更是想都不敢想。只有用工作来麻痺自己,实在寂寞了,也就一个人默默地解决。
然而,他最不愿面对的,便是女儿时不时春光乍洩的美妙肉体,就象巨大的黑洞啃噬他的道德理智,特别是近两年,随着女儿身体性征的发育,愈发感到和女儿之间的独处变得难以平複。
段莹莹挑了几口饭菜便咬着筷子停下了,若有所思的盯着餐桌。
「爸……」莹莹首先打破了沉寂。「你刚才都看到了?」
莹莹看似不经心的的问话,让他顿时紧张起来。他当然知道女儿的意思,只是他还没来得急做好思想準备。「看到什麽?」段恩泽无意识的反问道,话一出口便后悔了。
莹莹咬了咬下唇,脸上印上一抹嫣红。「爸爸,刚才在看……我的屁屁吗?」莹莹质问的眼神,使段恩泽理亏得不敢直视。
「说什麽胡话呢,快吃饭,吃完了去做功课。」段恩泽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。
「功课昨天就做完了。」莹莹不以为意的幽幽道。「色狼爸爸,偷看人家。」莹莹露出调皮的微笑,但生硬的笑容中仿佛有怪罪的意思。
本来段恩泽完全可以以父亲的威严,怒斥女儿,可是能是心虚在作祟,神魂颠倒的不知道反驳,倒象小孩子不愿认错般贫嘴起来。「女孩子家的,不好好睡觉,连衣服都不穿好。」说到不穿衣服,作为人父的底气却更显得不足。
「那样舒服嘛!」莹莹噘起嘴,突然又好奇的问道。「好看吗?」
刚刚才艰难的强压下,脑袋裏惊豔诱惑的画面,如今又被女儿勾起翻腾的波澜。「吃饭!哪来的那麽多屁话。」段恩泽故作生气,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。裤裆间的兇器迅猛的擡头,还好在桌子下面,女儿看不到,不然真当自己有龌龊的念头,那样父亲的顔面何在?
「唉呀好热呀!」莹莹也不在纠缠,她似乎也害怕爸爸真的生气。「热死了,一点胃口都没有。」她稍稍弓起身,段恩泽以为她想离桌,接着又看到她重新坐下,好似弯腰拣什麽东西。
「这样就凉快多了。」莹莹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放到桌面上。
莹莹若无其事的又挑了两样菜放入嘴裏,故意不去理会父亲惊诧着瞪视那团白布。
段恩泽的内心,因为女儿拿上来的东西更加狂涛乱涌。女式的纯白内裤就放在眼前两尺多的地方,占据了他大半的注意力,女儿稚嫩的肉缝又一次急剧左右他的思潮。[要死,臭丫头,开什麽玩笑!]跨部的肉棒亢奋的脉动,嘴上这样说,却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桌下的豔光外露。是个男人都会经不起如此的诱惑,但伦理道德约束着他的行为,他是一个父亲,而不是禽曽,可父亲也是男人啊。
「啊!不想吃了,减肥。」莹莹撇撇嘴,留意到父亲时红时绿的脸,也感觉自己过分了点。「好热,好热……沖凉去。」
[沖凉!]莹莹的每句话仿佛都在将他向情色的方向引诱,他越是刻意抵触,就越是不能自已。只到莹莹关上卫生间的门,段恩泽才稍稍放松下来。
一般折腾下来,饭没吃好,也没了心思。段恩泽收拾碗筷,努力不把桌角的内裤放在眼裏。可等擦桌子的时候,那团白布却是拿也不好,不拿也不好,总顾忌着心底深处的那片禁锢之地。
「爸……你在做什麽呀!嘻嘻!」不知什麽时候,女儿已从卫生间出来,正看见盯着桌上内裤发呆的段恩泽。
他一扭头就看见仅围着浴巾的莹莹,窄短的浴巾仅包住屁股,好象随时会掉落,丰盈的大腿光洁笔直,湿润的肌肤透着性感的味道。
「哈哈!原来爸爸是色狼。」莹莹调皮一笑。
「乱说,你越来越不正经了,那有女孩子的样子。戏弄爸爸当好玩?」段思泽快速把桌子擦过,端着空碗进了厨房。
父亲管教女儿永远是弱项,[如果春萍在,就好了。]父亲的溺爱远胜于母亲,而对于敏感的话题也顾虑颇多。
段恩泽心不在焉的刷着碗筷,思绪早飘到九宵云外,和柳春萍多年的夫妻恩情也只留下段莹莹这个牵挂。
「爸,我来帮你洗吧,这麽半天才洗了一个碗。想什麽呢!」莹莹就象是驱之不散的阴魂,段思泽一躲再躲,一避再避,也仍是逃不开女儿的撩拨。
浴巾上围也只是裹住一半的玉乳,两个肉球在中间挤出一条细缝,如蜜桃般诱人的胸肉,令段恩泽也难舍的收回卑劣的目光。
「去看看电视,别给我添乱。」段思泽有些烦了,总不能由着女儿胡闹,就算是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。
「现在没什麽可看的,还是我来洗吧。」莹莹向水池边挤来。「爸爸,做饭辛苦了。该女儿劳动了。」
「不用了,怎麽不听话呢?我说了……」只听到莹莹一声惊呼,好象有什麽东西滑落。「我马……」转身的瞬间,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哏了回去。
白浴巾应该是因为两人的推搡而挤脱,这一次是更近距离的接触。女儿冰凉柔滑的肌肤在手臂上留下悸动的质感。段恩泽分不清是该庆幸还是后悔,他转头的刹那,飘落的浴巾下呈现出女儿灵动的胴体。
娇美的酥乳挺立眼前,两粒淡粉色的培蕾让人有想要亲咬的沖动,下腹部一缕黑色的草丛更是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本能。
少女的肉体甜美而又青涩,有如新生儿般光滑弹动的玉肌,是多少男儿的渴望。
「爸……」莹莹娇嗔着,被男人盯着裸身而害臊的羞怯起来。
听到女儿的呼唤,段恩泽才发现自己有多失态。「你来洗吧。」段恩泽慌忙离开,或者更多的是为了掩饰高耸的裤裆。
卫生间裏,冰冷的凉水也很难压制难以自控的欲火,他不愿去想女儿在他离开后的表情,他已也无法得知在女儿心中会留下何等的形象,当然一番嘲弄肯定是不可毕免的。
[莹莹是我的女儿,是我和春萍的心肝宝贝。我怎麽能……春萍,我……该怎麽办。]段恩泽感到痛苦和无奈,没有把女儿教好是他最为自责的。
然而寂寥且亢奋的肉棒需要发洩,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到把持不住。阴茎在手中疯狂套弄,女儿的裸体成了脑海中唯一的画面,虽然极力抵抗,也仍是无可阻挡的浮现。
「爸……」门外传来女儿的声音。
[怎麽……]段恩泽有些紧张,[这个时候会有什麽事呢?]他努力做着最后的沖刺。「怎麽了?」段恩泽颤抖着噪音问道。
「我要尿尿。」莹莹轻搞房门。
「马上就好,等一下。」段恩泽已经到达喷射的边缘,突然间要停下却有一种相当的缺失感。
「急死了,要憋不住了。」莹莹边说边开始拍门,反而让段恩泽慌乱起来,而且越是焦急越是无法完成射精,却总在颠峰的边缘徘徊。
「我总要穿衣服吧。」没有过多的时间折腾,段恩泽只好强忍下欲火準备拿毛巾擦身。「你刚才洗澡没小解吗?」
「刚才不急嘛!呀!不行了,我等不急了。」莹莹扭动门锁,门便应声而开,段恩泽情急之下竟忘了反锁卫生间的门。
「呀!」看到父亲的裸体,莹莹顿时一愣。只见段恩泽一手握着肉棒,一手伸向毛巾架。
男人跨间的巨物跃入眼帘,初次见男性器官的时候,莹莹不免心跳加速,同时震撼着她年少的心。
「你……」段恩泽没法斥责女儿,都是自己不小心,他深深懊悔怎麽会忘记锁门。
莹莹也不理父亲的窘迫,径直抢到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屁股坐下。
卫生间并不大,约莫才五、六个平的方形房间。进门左边角上是洗衣机和洗手池,右手边便是马桶紧挨着淋浴的角落。
「看我干嘛?你不是要洗澡吗?」莹莹歪着头瞧着,捂在着跨部,眼神困惑且怪异的父亲。
「我洗完了,我这出去。」段恩泽赶忙背过面擦干身上的水。
耳边流水沖击马桶壁的声音异常的清晰,即使他非常不愿听到,可女儿尿尿的样子依然霸道的强占了段恩泽的思想。
「爸……你的……好大哦!」莹莹隐去了男性生殖器的名字感歎道。十七岁也正是少男少女对性最朦胧、最好奇的年纪,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险的时节,往往幻想加上尝试的慾望,很容易误入歧途。
「拉完了吗?拉完了就走。」不是段恩泽不愿离开,而是衣裤都在门口的壁挂鈎上,要穿衣毕然要经过莹莹,而且没拿到莹莹头顶上的毛巾,很可能再次暴露。他不愿冒险,却增加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独处时间。
「这麽大,能进到裏面吗?会很痛吧?」父女间答非所问、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,又象是莹莹独个在自问自答。
「还没好吗?」对于少女的性教育是每个人父最难启齿的,也是最不容易直面的。所以报着长大就应该了解的思想只怕会误了女儿的一生。
「爸……」莹莹唤了声父亲,逼得他逃无可逃。
「什麽!」段恩泽背对着女儿,不敢回头,只有轻声回应,然而他最担心的被问及的问题还是摆在他的面前。
「男生的那个,是不是一直那麽大?还是因为什麽原因才变大的呢?」莹莹貌似天真的疑问,竟是他最难回答的。
「你们不是有生理课吗?老师会讲吧!」段恩泽灵机一动,虽然不知现在学校的生理课会讲什麽内容,至少现在先把问题推给老师再说。
「生理课早上过了,老师根本没讲过这个。」段恩泽的理由失效了,结果又回到了原点。
「可能受到刺激或……」怎麽解释呢?总不能说是看到女人光着身子就会变大吧。段恩泽选择了,最隐晦的语言,可没想好如何解释清楚,同时也担心女儿会误会其中的某些意思。
「是看到……女人裸体吗?」莹莹显得很轻松,而段恩泽却很头大。
「那是一个方面。」段恩泽清了清喉咙,几乎都可以预见到女儿的下一个问题。
「那爸爸……是因为看到我吗?嘻嘻。」莹莹甜美的娇笑起来。
「还没有拉完吗?」段恩泽有些怒了。
「好了啦!讨厌,虚僞的爸爸,呵呵!」莹莹吐了吐舌头。「噫!卫生纸哪去了。」
[什麽?]段恩泽又是脑袋一炸。「你先出去再说。」现在他只盼望女儿早点离开他的卫生间。有莹莹在身边,阴茎始终软不下来,燃烧的欲火却更是炽烈。
「不可以的,妈妈说过女生尿尿的地方如果不弄干净,会生病的。」莹莹嗔怪式的反驳道。「算了,就再洗一下吧。」
就连毛巾搁在洗衣机上的声音也清晰可辩。[她也洗?]段恩泽明知背后的女儿已经一丝不挂,就更不敢回头了。
「让爸爸先出去吧!」段恩泽想找个借口离开。
「爸……以前你也帮我洗过的,帮我搓搓背吧。」女儿的声音就在身后咫尺,青春的胴肉体触手可及。
「你长大了,不是小孩子了,不能和爸爸一起洗。」段恩泽意正言辞的说道。
「长大了,有什麽不一样吗?长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儿了。」她或许真的不在意,可是段恩泽不能不在意。特别是想到女儿的翘臀正对着自己的肉棒,真怕一时控制不住,酿成大错。
莹莹的语气中略带着哭腔,段恩泽立刻软化下来,但愿,但愿是自己想错了。「那你可不许胡闹!」
「耶!爸……花洒先给我沖沖。」因为段恩泽就站在水阀,莹莹要拿到花洒打开水阀毕定要将酥胸紧贴着父亲的背。还是少女的莹莹还没大敢到肌肤间直接的紧密接触,对她而言到现在很可能还是戏闹的成分更大多一些。
段恩泽将花洒递到背后也不敢回头,其实在他心中,一直压抑着一股窥视的沖动,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欲动的邪念。
「爸……我的胸部又变大了!」莹莹一边向身上淋着水,一边低头托着水嫩玉乳挤弄。她似乎有意要父亲转过身来,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。
[啊?]听到女儿谈论发育的事情,段恩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,险些要抢出卫间,只是迈不动腿,陷入肉欲和理智的矛盾之中。
「爸……你看!」莹莹似乎还是小女孩天真无邪的心态,也许她并没有考虑到,这对一个男而言是多麽的诱惑,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。只是她突然这个样子,难道有什麽原因。段恩泽不想明白,也不敢细想。
「嗯…嗯…好!」段恩泽含糊不清的回应着,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现在厨房见到女儿胸部的景象。
「爸……你怎麽不看呀!」莹莹扭捏着将手肘和香肩磨蹭父亲的厚背。「是不是……不敢看啊!」女儿的靠得更近了,似乎有一团软肉贴了上来,也可能只是段恩泽的错觉。
「爸爸不会是有什麽色色的想法吧!」莹莹嘴裏这麽说,其实也害起臊来。起初大胆的念头,连自己都吓到了。可朦胧少年时的胆大妄为,还有对未知的猎奇心态占了先,还未完善的伦理意识对新一代的年青人来说,大约只是理论概念一样虚僞飘渺,对忌禁的试探和尝试成了满足虚荣心的试验品。
「瞎说什麽呢。」段恩泽好象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。「我是你爸,怎麽会对自己的女儿有想法。」自己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,是啊,她可是宝贝闺女,手裏的掌上明珠。怎麽能把女儿对性的好奇当成勾引?
「那你看,我的胸部是不是变大了呢?」莹莹一脸娇羞的挺起胸膛。
段恩泽无可耐何的转过身,也许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验吧。看他是否真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
「嗯!莹莹长成大女孩了。」也该摆正心态了,应该是自己错怪了女儿,没有能抑制丑陋的心魔,胡思乱想了。
莹莹水淋淋的椒乳,有如果动冻布丁一样爽滑诱人,尖翘圆润得让人爱不释手,也很难让人不産生邪念。段恩泽不自觉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较起来,那生育后的乳房明显有点下垂,暗红色的果实也因哺乳变得干裂萎靡。
「嘻嘻,真的?」莹莹高兴的得意起来,父亲的认可无疑最好的赞美,使莹莹充满自信,女人对身材的好坏看得比什麽都重要。
「和妈妈的比呢。」莹莹似乎发现说错了什麽,不过过了这麽多年,应该没有那麽强烈了。「我是不是……」莹莹可怜巴的望着父亲,她很担心爸爸会生气。
「如果你妈在,知道你如此淘气,非打你屁股。」段故作严肃,然而女儿无辜的表情真让他生不气来。
「爸爸会打我屁屁吗?」莹莹癡癡的问,末了还加了句,更让段恩泽压抑下的肉欲又沸腾起来。「爸爸会脱莹莹的裤裤打吗?」女儿坏笑着,存心要让老爸难受。
「又胡闹,爸怎麽舍得打你?」段恩泽又好气又好笑,他做拿这个女儿没办法。
「真的,老爸真好。」莹莹仿佛忘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,一个熊抱上来,将一双对乳球双双压到父亲的手臂上。
段恩泽的肉棒一阵脉动,此时防备脆弱的他完全经不起挑逗。
「好了,好了,你还洗不洗。洗完了出去吧。」段恩泽几欲转身,他需要时间冷却沖动的欲火。
「爸爸讨厌我了,生女儿气了?不喜欢女儿了吗?」莹莹委屈的差点落泪,使段恩泽怀疑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。
「爸爸哪会讨厌莹莹呢,我喜欢都来不急。」段伸出手惯性的準备拉女儿的肩膀,忽然意识到什麽,又给缩了回去。
「真的?」莹莹马上又破涕为笑接着道。「爸爸还没说,我和妈妈哪个更大哩。」
绕来绕去,依然没绕开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。「这个……差不多吧。」
「大就是大,什麽差不多,老爸开始敷衍人家了。」莹莹噘起嘴满不高兴的样子,转眼间又象想到了什麽,难道她真的不怕触犯禁忌,要唤醒父亲沉痛的记忆吗?「那爸爸……」莹莹想了想,可能还有犹豫。「放在……妈妈胸前,一手抓不满吧?」女儿红着脸,轻咬下唇,显露出害臊的样子。
「啊……嗯。」段恩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难堪的问题,吱吱捂捂着。
「那……」莹莹更红了。「爸,把你的手给我。」
段恩泽还陷在遥远的回忆中,对于女儿的要求只是潜意识的回应。
莹莹牵引着段恩泽的手,猛得扣在心口,只到一团水嫩香滑的软肉落在手心,段恩泽才从思绪中惊醒,但已来不及收手。
「那我的呢,比妈妈的要大吗?」十一、二岁的女孩正值身体发育的开端,对母亲身材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晰,但却是她唯一能比较的对象。
段恩泽觉得自己要疯了,身为父亲竟然手握着女儿的乳房,虽然并不是出于自愿。
莹莹一本正经的笑脸容不得污秽的淫念玷污,段恩泽何尝不想自己能象七八年以前一样从容的面对女儿,可是花季的青春肉体和九、十岁的儿童决不可同日而语。
「莹莹,女孩的胸可不能随便让人摸。」段恩泽严肃的说,这并不是可以笑着讲的话题。「当然,你已经不输你妈妈了。」断不能再僵持下去,段恩泽打定主意要夺回主动,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可以正常讨论生理的时机。
「嗯……,爸爸的手好温暖,好舒服哦。」莹莹桃红的俏脸上媚惑尽露,鼻音轻哼吐若兰息,使人顿生怜爱之意。
女儿动情的妖娆姿态,让段恩泽即爱又怕。每个父亲都渴望享受儿女依偎在身旁的天伦之乐,但父女之间的情感仅限于亲情,畸恋的禁区不能有半分的逾越。然而,莹莹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战伦理的极限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。
「莹莹,再这样,爸爸真要生气了经?。」段恩泽摇摇头,他真希望莹莹眼睛裏煽情的欲念只是幻觉,她现在的举动是无心的玩笑,他似乎有预感,莹莹真有可能是故意。从赤裸装睡,到厨房走光,再到现在的父女同浴。他极不愿相信是真的。
父亲凝重的表情让她害怕,每次父亲真正的要发脾气时都会如此。
「爸,不要讨厌我!」动情和失落仅一线之隔,水汪汪的泪眼,好似随时会落泪下来。「我只想要爸爸你摸摸我,也不可以?」莹莹双手握着父亲的手压在胸口,就象那种温馨随时会抽走一样。「难道,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?爸爸不喜欢莹莹了?」莹莹颤抖着发出几乎哭泣的声音。
在女儿的眼泪攻势下,段恩泽投降了,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强硬的态度让女儿知难而退。也许是因为在妻子的坟前发誓永远不让女儿伤心,或许是他也过分的对女儿溺爱了,他已分不清这样是错还是对。他害怕见女儿哭,那透明微鹹的液体是天然的软化剂,软化了他坚强的性格和理念。
「爸爸,没有讨厌莹莹。爸爸是害怕我的宝贝受到伤害。」段恩泽的脸上写满惆怅,他明知这样很危险,却不忍女儿有半点的委屈。只要他能守住最后的底线,就让女儿和他疯狂这一次吧!
「爸……我不会受伤的,不是有爸爸在我身边吗?」莹莹的沮丧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,眼角挂着的一滴泪痕和她宽慰的笑脸在段恩泽的心中蕩漾。
莹莹的手心加重力度,似要父亲捏揉的暗示,她苦闷的脸上刻着对肉欲快感的恋求。
春萍也很喜欢他温柔的抚摸胸乳,说那是她一生中感觉最幸福甜美的时刻。哪怕是临终一刻,也是要抱着段恩泽的手放在胸口,才安然离去。
不愧是春萍的女儿,两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处。从脸形到神态,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段恩泽被动的揉按着莹莹水嫩的玉乳,仿佛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时光,两个人亲热时的暧昧好似昨日,尘封已久的情欲再次活跃。
「呃……」粗糙的大手覆盖在水柔弹滑嫩乳上,时扁时尖的肉球变幻间化成湖心的一叶小舟,可望而不可及。「爸……摸……」莹莹拉着父亲的手有向下拉的意愿。「摸……下面……」
段恩泽并没有明显拒绝,只是随着女儿的力道缓了两分,慢了两分。作为男人的段恩泽对那片神秘的溪谷怀着期待,可作为父亲的段恩泽却有些抵触,因为仅仅是不进入的底线太低,一担触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难自拔,他能经受这样的考验吗?能否守住父亲的原则,继续同女儿进行激情纵欲的游戏。
如果不是六年没有碰过女人,如果刚才没有莹莹捣乱,成功的射出来,或许更能把持住自己。
手心划过一颗勃起的尖粒,那是女儿性感的反应。顺着从高耸的山峰滑落到平原,段恩泽一路心惊肉跳,是继续还是适可而止,段恩泽犹豫不决。
一个念头,一个轻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变女儿的一生。他能够死抵贪婪的慾望,让女儿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乐而不失身吗?
段恩泽的优柔寡断已经失去了决择的最佳时机,从平原坠入溪地,只是短短的一瞬。
几年来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细软的阜毛,刹时间的心底翻起惊骇的巨浪。耻丘近乎于女性最后一道心理屏障,成功占据此处就代表已经拥有了同她欢愉云雨的权利。女儿的引导似乎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,只要他愿意,随时可以摘取她的初贞。
女儿一脸幸福的娇羞,就仿佛準备将自己完全的交付。可对段恩泽而言竟是极度危险的预兆,很可能将他推入万劫不複的深渊,倍受他人的指责和唾骂,以及自身的内疚和悔恨。
恩泽段想要制止但却已经来不急,潜意识中对女性私处妄想,伴随着莹莹手中下拉的力度,牵引着他滑向情欲的沼泽。
水淋淋的媚肉混合着甜美黏滑的触感,缠绕在指间,凹陷的缝隙是吞噬理智的泥潭。
「嗯……」莹莹压着父亲的手向深处拉扯推压,嘴裏哼呤出对欢爱的索求。
莹莹脸上细微的变化,在段恩泽心裏无限蔓延,曾是妻子和他最亲密、最隐私的表情,现在竟全然出现在女儿的面容裏。
[不能在这样下去。]段恩泽薄弱的理智在发出最后的警告,然后夹在女儿股间的手竟无力收回。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着肢体,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?四十五岁的男人也有需要,并非能靠拼命工作和对女儿无私的爱以及一个人的自慰就能磨灭。只不过隐藏得很深,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压在某个角落,一但遇到一点助燃剂就会无情的爆发,那怕对象是自己的女儿,而恰好莹莹充当了这个角色。
[为什麽是莹莹,为什麽会是自己的女儿?]段恩泽无数次幻想着某天,会有个女人主动勾引他,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莹莹。
手裏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,女儿轻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搅动。鹹湿的手指受到伦理的牵绊而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,或者这已是父亲最在的纵容。
「爸……抱抱我!」莹莹悲闷的轻呼,是否因为没有得到她预想的要求。事实上,这已是少女能直接说出口的最大的暗示。她期待的应该是肉棒的进入,同心爱的人合二为一,绝不是仅仅在敏感地带不疼不痒的触摸。
段恩泽也清楚女儿的反应,发育成熟的花朵早已準备好被采摘,蜜壶润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爱的地步。
「莹莹!」段恩泽强忍着不舍,轻柔的呼唤着。「够了,停止!已经过分了!」段恩泽拍了拍女儿的香肩,将她推离到相对安全的距离。
莹莹仿佛从天堂陨落,坠在半空。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亲的寄慰并不现实,有太多世俗观念的阻挠。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进一步、再进一步寻求纵情妄爱的可能。
「爸……抱一下我,就一下,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。别生莹莹的气!就一下好吗?」女儿忧郁的神色最是让爸爸亲揪心的,但愿她真的放弃。而且父亲抱女儿是应该的,如果不是因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独处在狭小的卫生间,段恩泽就不会有什麽的顾虑。
「莹莹是爸爸的寄托,是爸爸的希望,爸怎麽忍心伤害你。」段恩泽深情的将女儿拥入怀中,希望用自己坚实的怀抱,将父女间的不愉快都驱散,重新建立更和谐的关係。
然而,真诚的抱拥,巩固的不仅仅是父女间的亲情,同样也燃起了刚要冷却的欲念。酥软的椒乳挤压在段恩泽宽厚胸膛,悸动也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。
莹莹的一支腿借着父亲抱紧的瞬间,缠上了段恩泽的腰股,用力踮起脚尖好似要让溪谷更多的凑近火热的肉棒。
大概因为身高的问题,160cm 的女儿和175cm 的父亲相拥的时候,尽管莹莹双腿修长,而且极力掂起脚尖,也只让坚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耻丘上。
段恩泽查觉到莹莹搂着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,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。两个人的性器离得如此之近,段恩泽几乎有擡起女儿的屁股,刺入蜜穴的沖动,仅仅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,段恩泽惊恐着自己的想法。眼看怀裏的莹莹就象是一颗定时炸弹,随时都会有让他粉身碎骨的可能。
莹莹估计也觉得和自己的设想有一定差距,于是退而求其次的讨要着。「爸……亲亲我……」
「别这样。」段恩泽忽然出奇的清醒,明知道现在再多任何一个暧昧的动作,都极可能让两个人都双双沦陷。「你说过听话的!不可以任性。」然而莹莹差不多是将自己挂在他的脖颈上,使他完全没有脱身的可能。
「就亲一下,嗯!」莹莹搂着段恩泽亲密的撒娇,两颗粉色的果实粒在父亲的胸口蹭动。轻挑的举动加上下面耻毛磨挲龟头的诱惑,撩拨着段恩泽孤寂的心弦。
女儿接二连三的非常举止,无异于赤裸裸的挑逗,男人对女人的媚惑永远缺乏抵抗力,当然也包括父亲对女儿,所以才让段恩泽心惊肉跳。每一个可能发生骤变的亲密举动,都让他紧张万分,也犹疑不定。也正因为父亲的优柔寡断,才让女儿的疯狂行为得逞,而且一步一步滑入温柔豔情的圈套。
段恩泽不是没理由认定为女儿是在诱引他犯罪,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认。因为如果他毫不犹豫的断定莹莹的错误,他绝对应该坚决的制止。可自私的想,万一严厉的训斥导緻女儿出现叛逆的情绪,伤了他的心,反而容易把她推入别人的怀抱,那结果将会是可以预料的。或许,这全都是段恩泽为自己的罪恶,找到的合理的借口。
「就一下,一下下。」莹莹苦苦的哀求,终于有了回抱,或者段恩泽确想尽快满足女的要求,以图堵住她能言善辩的嘴,好脱离这危险的纠缠。
段恩泽的唇,轻轻的在莹莹的脸上点了一下,意外的是女儿不仅不因此满足,竟然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。
「爸!真讨厌,敷衍莹莹,不算算,重新来过。」莹莹赖皮的不依不饶。「这一次,我要你亲我的嘴,作为惩罚,不然,我就一直这样赖着你。不许赖皮。」末了,莹莹还假装娇气的嘟着嘴。
段恩泽,好气又好笑,倒底是谁赖皮。亲吻嘴巴,可不是父女间该有的行为。适才触摸到莹莹私蜜的器官,已是犯了大忌,怎能还不加限制的放纵?
「莹莹!」段恩泽一声断喝,将怀裏的女儿吓得惊魂一颤。
莹莹也没想到父亲会突然的恼怒,既然已经有了比亲吻更甚的接触,父亲为什麽竟会对轻碰一下嘴唇这麽敏感?
「呜呜……爸爸兇我!」不知是不是受到惊吓,还是刻意的僞装,莹莹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。「我要告诉妈妈!爸爸欺负我!」
每次在父亲那裏受到‘委屈’,莹莹都会擡起去逝的妈妈作档箭牌,因为她吃準了爸爸对母亲的那份愧疚。
「好了,好了,算我怕你。就亲一下,不许胡闹。」女儿的眼泪再一次让他妥协,并且自责没有照顾春萍心裏的肉疙瘩。
那微张的水润樱唇,和深情泪汪的双眸无比撩人,光是看在眼裏都会让人情难自已的心跳加速。如果抱在怀裏的是春萍而不是莹莹,段恩泽定然会感到由衷的幸福和。然而对象却是亲生的女儿,道德伦理的罪恶感让他痛苦,特别是父女两人衣不遮体的搂抱在卫生间裏,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「嗯……」莹莹欢快的应允,仿佛相当的期待。
女儿的鼻息补面而来,离得越近,那积热的灼浪越让他心绪迷离,也越是蚀骨的刺痛。
对不起远去的妻子,也愧对女儿的天真,那龌龊的罪恶,永远都难以洗涤。
柔软爽滑的火热香唇,带来的并非甜蜜温馨,而是浓浓的哀愁。然而段恩泽还没有来得急收回负罪的轻吻,便觉查到一条湿热的兰舌直欲闯入更为禁忌的空间。
「莹莹!」段恩泽惊诧的弹离女儿的湿唇。
「爸,不要生我的气嘛,我不是有意的。」莹莹知错的悟悔般求饶。「我情不自尽嘛。」
「好了,好了。爸爸不怪你就是了。」段恩泽此刻只想能迅速离开,并不心继续和女儿癡缠。「亲也亲了,该下去了吧。」怀裏的莹莹,几乎是挂在他身上。他不忍心去强掰莹莹勾在勃子上的手臂,更害怕接触女儿性感的大腿。真的不知道该从何下手,让女儿的肉体从他身上脱离。
「嗯……好吧!」莹莹显然不舍这难得的亲密的机会。「不过爸爸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。」
段恩泽点点头。对于女儿答应他要件的附加要求,司空见惯。而他现在最急切的是和女儿保持距离,别说一个,就是十个,他也无条件答应,前提是不太过分的问题,可惜他竟然忘记提醒莹莹只能是一个。
「爸爸亲妈妈的时候,会把舌头伸过去吗?」莹莹一脸好奇而又暧昧的瞧着父亲,好似盘算着更为危险的游戏。
「会。」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,催促女儿下来。「我回答了,你该下来了,乖!宝贝。」段恩泽打定注意,无论是多麽私密的问题都快速的给于回答,机会只有一次。
「女儿就这麽让爸爸讨厌?都不愿多抱我一会。」莹莹委屈伤心的望着父亲。
百算一疏,女儿家的赖皮劲真是天下无敌。段恩泽真的欲哭无泪。
「是你这样挂在爸爸身上,爸爸好累。」这应该算是最合理的解释了,又不开罪宝贝,也不会太过牵强。
「真的?」莹莹转忧为喜,将手从段恩泽的脖颈上取下,然后绕到父亲身后,给予一个更紧密的拥抱。「现在还累吗?」
「累!」谁说,耍赖是女子的专利,今天段恩泽就準备死一回脸。
「嗯,讨厌。」莹莹噘起小嘴,有点不高兴了。「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,我说松开。」莹莹贼笑起来。
「好,就最后一个。」段恩泽欲故计重施。
「那爸爸亲莹莹的时候为什麽不伸舌头?」是女人的嫉妒心吗?还是以母亲为借口强词夺理?
典型的小女孩,童言无忌的态度。可是出自十七就别有寓意了。
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因为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,段恩泽总不能说是因为害怕舌吻女儿之后,担心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女儿的肉体吧?
「因为我和你妈妈是爱情,我和莹莹是父女亲情。」当然讲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,不过用来说服人,仍显缺少依据,也正被女儿抓到漏洞。
「亲情就不能亲吗?那为什麽你可以亲我脸,碰我的嘴,就是不能伸舌头呢?」莹莹狡辩道,当然她也不会履行诺言从父亲身上下来。
「这是第二个问题了!」段恩泽不甘示弱的抢道。
「不对,这个问题没完,你没有解释清楚原因。」莹莹说着将身体向爸爸拱了拱,有意要将自己的裸体在父亲身上磨蹭,迷乱他的意志一样。
这个问题能解释的那麽清楚吗?段恩泽心中暗歎,毕竟关係到难以启齿的隐私。
「你是爸爸的女儿,这就是原因。」大约除了强硬的策略,似乎别无他法。一味的拖延,一味的怀柔,只会让他越陷越深。
「真的是因为,我是爸爸的女儿?」莹莹一脸不屑,「不是因为爸爸害怕亲了之后,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进入莹莹身体裏面?」或许是因为想到‘进入身体裏面’所代表的含意,莹莹的脸也更加红润。莹莹的话语,仿佛并不是对性没有概念的懵懂。
女儿的话一针见血,点破了段恩泽一直以来的顾虑,只不过怎麽也想不到会是从莹莹的嘴裏说出来。段恩泽既不可承认,也否认不了,夹在父女身体间怒放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不过,人在这种极尴尬的情况下往往会失去理智的判断,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动。「胡说什麽,我是你爸,怎麽可能会有那种想法。」违心的慌言因为心虚和慌乱,显得更加不够理直气状。
「那好,爸爸要象亲妈妈一样亲我。而且要伸舌头过来。」莹莹似在赌气,又好象在跟去逝的母亲争醋。「不敢的话就说明,爸爸对女儿有有非份之想。嘻嘻!」也不知道是谁对谁有念头?欲加之罪何患无词。莹莹的激将逼得段恩泽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慾望。
[象亲吻妻子一样,亲吻女儿?]段恩泽心中苦笑,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,现在想绕都很难绕过这道坎。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,那不是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对女儿有了乱伦的念头吗?
这是第二次紧盯着着那张性感红唇,唇齿间透着勾人的气息。段恩泽脑袋裏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妥协,偶惑是女儿赐予的一段绮梦。迷朦间,已有将女儿取代妻子的错觉。
亲与不亲在段恩泽心头纠结,可似乎并无退路。要麽在女儿心中留下猥琐龌龊的形象,要麽跳入她设下的圈套,背负一辈子的内疚跟责难。在正常情下,谁都没有勇气选择一时的欢愉换取下半生的煎熬,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时最为薄弱,贪婪的淫念让人忘却了后果的严重性,因为此刻段恩泽并没有深刻的意识到女儿会设下这样一个陷阱,在他看来更愿意相信,莹莹只是对性,好奇的尝试心理,他更愿意由自己来掌控,将对女儿的伤害减到最低。
再次触到令人陷落的甜唇,段恩泽伸过舌头的时候,脆弱的理性也在刹那间崩解迷离。舌和舌的触碰,好比慾望跟信念的激撞産生爆炸。
莹莹香辣而霸道的热吻,并且不断吸咬着段恩泽的唇舌,父女间稀薄的氧气,使两个人出现短暂的缺氧,而失去思考的能力。
受到对方湿吻的追逐和纠缠,段恩泽仿佛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时光,顶在女儿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,有了更明确的沖动。茎部的脉动也被莹莹清晰的感知,作为回应,她卖力的向上耸立,不出意外的话,莹莹是想让那根粗大的兇器能滑落股间。可惜,如果没有父亲主动的压低腰腿,并将莹莹向上托起,想要让肉棒进到花溪根本不可能。
莹莹显得焦急的在段恩泽怀裏扭动,左脚掂到极緻,而莹莹空洞饑渴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爱,哪怕是只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。她的一支手缓缓向两个的下体移动,有可能是怕父亲查觉,手特意从自己的身上绕过。
段恩还彷徨在情欲交错的当口,妻子和女儿的面容在脑海中变幻,久违的热吻,唤起被长久压抑的肉欲,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伦的枷锁,释放野性的本能。
[啊!]女儿和自己紧贴的腹部出现短暂的间隙,段恩本以为莹莹就此放开,可嘴裏的兰舌,并没有退却的迹象,反而更为纠缠。莹莹将一股唾液推送过来,迫使段恩泽仓促应对着,接着肉棒一紧,便被一支纤纤玉手轻轻握住。
[别!]段恩泽反射性的向后一缩,给果肉棒划过一道圆弧,正好弹入一片湿泽的洼地。
如果说手指触到女儿的禁谷还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,那麽,当自己的阴茎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围时,苦闷的肉体将不可抑制处于的亢奋之中。段恩泽不清楚,自己还能坚持多久,强烈的欲火焚烧着他的信念。搂在莹莹后腰的手,只要下移十多公分,便可以托起她的电臀,轻松的将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。
所有的犯罪够成行为之前,都是有动机在先,已在经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儿的动机,那麽父女间乱伦的行为,便随时会发生。
可恨的是,女儿竟还摇晃着粉臀。让正卡在幽郁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间摩挲,好似担忧段恩泽的意志太过顽强。
本就上翘的肉棒与离穴口不过三、五公分,女儿的前后蹭动便越发危险。可能是莹莹缺乏经验,并没有办法让龟头迅速滑入搔痒难耐的蜜壶,反而使其在花涧反複游蕩。她努力的翘起股间向后退移,可是肉棒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闭塞的甬道,不是弹到穴口的前方,就是轻划过凹陷,滑向后庭。
肉棒几次在洞口过而不入,让莹莹略显焦急,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协助时,弯腰的刹那段恩泽果段的推离女儿。
强烈的负罪感让他在情欲的当口,急速的摆脱心魔的控制。「莹莹!够了!」早该停止的危险游戏,竟然即将发展成乱伦的事实,后果不堪设想。看到女儿失落的样子,就算他在心疼,也必需当机立断,否则女儿春潮泛滥的花溪只会让他越陷越深。
「爸爸,我……我……」莹莹被父亲严厉的喝止,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过分,正要解释,却被段恩泽拦住。
「爸爸,不怪你,都怪爸爸不够坚强。是爸爸的错。让莹莹受伤了。是爸爸对不起你。」段恩泽没有给莹莹狡辩的机会,也确实是他意智力不够强,才一错再错。「爸爸先出去了。」
「爸……」莹莹感到难为情,因为自己的淘气惹父亲生气。可似乎她并不甘心。「爸爸还没帮我擦背了呢。」莹莹显得不好意思的说。「莹莹保证不再闹了,爸爸别走好吗?」
女儿娇滴滴的样子,加上湿淋淋的胴体,让任何男人都难以不为所动,天知道还能不能再一次抗据女儿肉体的诱惑。
段恩泽的优柔寡断使他犹豫,女儿的裸体也吸引着他的注力,好不容易忍痛从泥潭中费力的拔出双脚,却因为彷徨徨不决而很可能重新陷入。
段恩泽变得千疮百孔的薄弱意智,实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,仅仅想想将会对着女儿弓腰弯翘的浑圆屁股,跨间的渴求便让他欲罢不能。看女儿羞答答夹杂着失落和期盼的眼神,很难相信她是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临时起意呢?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错悔改,断然的拒绝不会太残忍吗?
在卫生间的每一个决择都很可能是一个错误,段恩泽明知这很可能会和前两次一样的结果,却仍是抽不开脚。
莹莹兴奋的递给爸爸一个擦澡绵,便主动的斜扒在墙边,还微微厥起翘臀,在父亲面前摇股撒欢。
女儿光洁柔滑的背肌比直对正面的裸身更有别样的风情,相对隐晦的勾勒出女人神秘性感的线条,从背后搂住女人媚姿软骨的娇躯,握上一对丰乳,再将肉棒送入蜜海暗涌的花泽,自然而又亲密。和春萍也曾用这个姿势在卫生间云雨过,如今女儿正以同样的方式等待他的拥抱和进入,时过境迁的惆怅和不安在段恩泽心裏奔腾。
段恩泽拿着绵饼踌躇不前,怒胀的肉棒涌脉动着进入的沖动,莹莹浑圆的股瓣好象一种预示,情欲的大门正向他敞开。
「爸,擦重点,别怕我疼。」莹莹微扭纤腰,屁股沟也似跟着向他招手。「好久没擦过了,髒死了。以后爸爸能经常帮我擦就好了。」莹莹扭过头哀怨的瞧了一眼父亲。
[经常……]段恩泽联想到日后每每为裸体的女儿擦背那香豔的画面,他担心着并不是每次都能把握住自己,哪怕现在他也是情愫蠢蠢,难以自制。
莹莹呈45°斜扒的姿势,双手平直的扶在墙面上,占去了淋浴角落半多的空间。段恩泽徨徨的站在莹莹的身后,高耸的肉棒甩甩的随时有扫到莹莹屁股的可能。
段恩泽低下头,阴茎距离莹莹蛊惑的股沟仅仅七、八公分,正如他骯髒的思想,距离淫乱人伦区区一念之隔。他无数次挣扎在情欲的边缘,插入的愿望无时不刻的撞击着他的理智。
「爸……你在干嘛呀?」莹莹站了半天也不见父亲的伸手过来擦背,再回头时只见段恩泽愣愣的发呆。「爸……怎麽了?」莹莹调皮的向后一退,屁股瓣正碰上段恩泽的肉冠。「嘻嘻……爸爸原来是想要进来莹莹身体裏面呀?」莹莹晃动电臀,撩拨着父亲的肉欲。虽然莹莹做过保证,可父亲憨实的样子,又让她忍不住想要淘气着挑逗父亲。
「胡说什麽呢,再这样爸爸真要生气了。」段恩泽被莹莹调侃式的话憋得满脸通红。「那种事,我想都不会想。」段恩泽狡辩道,只这能是他作为父亲的初衷。
莹莹知道段恩泽不会真的发脾气,因他每次动怒都是默不作声,不带预兆的,事先说明无非是善意的提醒而已。「那爸爸干嘛盯着我的屁屁呢?」莹莹灵光一闪,这难道不是一次绝佳的机会麽?「我可没胡说,是爸爸虚僞,敢想……不敢认。哼……鄙视你。」莹莹一脸不屑,完全不信任的表情。「爸爸如果真的不想都不会想,就不会不敢象刚才一样放在女儿的下面?对吗?」女儿的话不禁让段恩泽回味起方才惊险刺激的一幕,肉棒差丁点就滑入女儿黏湿水嫩的阴户,他哪还敢再犯一次险,可他已经陷入莹莹语言的圈套进退两难。
段恩泽象大男孩一样赖着脸。「我不想,也不能那样做,爸爸和你怎麽可以做这样的事情?女儿家的也不知羞耻,女生的……」段恩泽想到女性私处的时候,却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名词。「和男人的放在一起象什麽话。」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申辩。
「哼……你刚才做什麽来着?现在才说不要,讨厌死了!」莹莹噘着嘴。「爸爸不是答应给莹莹擦背吗?讨厌!站在那儿要我等到什麽时候呀。」段恩泽仿佛惊弓之鸟,莹莹也不好再坚持。
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,段恩泽早有经曆。幸好莹莹不再追究,否则他真不晓得如何应付可爱又可‘恨’的女儿。
但现在又一个问题出现了,在狭窄的卫生间帮女儿擦背,硬起的肉棒很难不碰到女儿的屁股,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下,段恩泽不敢擅自靠得太近,可这样却又偏偏碰不到莹莹背肌上半部分。段恩泽犹豫半天,只好先从后腰开始。
「爸爸那麽轻,哪擦得干净啊!」莹莹不依不饶得埋怨道。「爸!你以前可不带这样的,都是从上往下擦呀。」女儿似乎转了性,一股劲的找茬般。「那麽想要莹莹的屁屁呀!一直在那摸!」经莹莹提醒段恩泽这才醒觉自己的手差不多就在她的肉股沟的上面。
「哦!」段恩泽不自在的嗯了声,迅速将手从女儿的丰臀上方移开,理亏的他自是不能责怪莹莹口无遮挡。
他只好拿着锦饼尽可能不碰到女儿身体的情况下,伸向莹莹的后颈,另一支手则扶着肿胀的阴茎贴在自己小肚子上。不过如此一来为女儿擦背的力道就少了许多,几乎跟拭干水渍的轻抚差不多。
当然莹莹又不乐意了。「爸!什麽意思嘛,你在搞什麽鬼。干嘛不扶着我的背用劲擦?」莹莹又扭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,有点象大人训小孩般的味道。「口口声声说得大义凛然,不是对莹莹有想法怎麽不敢靠近我?色爸爸,臭爸爸!讨厌!」
莹莹说的每一个字都象在谴责他的行为,他实在愧对女儿的信任。他的思想裏越来越多的淫秽片段影响着他,是女儿故意的勾引诱惑也好,还是无理取闹也好,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。「爸……」莹莹又等了大约一、二十秒,也没见段恩泽的手伸过来。转过身却发现段恩泽正一手扶着挺直的肉棒,窘迫的拿着绵饼。「爸……」莹莹的呼唤变成娇嗔的喃昵!「爸爸是不是这样很难受呀?」她指了指段恩泽的腹胯间。「要不要?」莹莹含着手指尖,半咬下唇羞答答的模样,顿时因那没出口的半句话而显得媚惑无比,尖翘的玉乳随着莹莹撒娇式的轻扭而摇摆得春意盎然,唤起段恩泽对那双肉球水嫩的触感。
明知莹莹的话是陷阱,可换谁也不免想入非非起来,无论女儿用嘴或是骑身上来,都是他不想对面,却又控制不住産生联想的。
「转过去,你不是要我帮你擦背吗?」段恩泽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辞着。[莹莹是我的心肝宝贝,不能有其它的龌龊想法。]他提醒着自己,不要被一时的欲念所蒙蔽,酿成不能挽回的过错。
莹莹狐疑的盯着父亲。「爸爸真的会认真的帮我擦背?要不让女儿帮爸爸先擦背吧!」莹莹好似又想到什麽邪恶的主意,「转过去,先让爸爸你面壁思过!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。」她趁段恩泽不注意,夺过他手裏的绵饼,推耸父亲转身。
的确该冷却冷却了,段恩泽没有反对,乖乖的随着女儿的意思面向墙壁。
女儿的一双纤手扶在段恩泽的腰部,他刚暗讨、奇怪之时,一对软滑水嫩的乳球出乎意料的压上段恩泽的背,而不是粗糙的海绵饼。「莹莹!」段恩泽情急着叫喊女儿的小名。
莹莹无声的回应却是扶在腰间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泽的跨间。阴茎第二次被握住,段恩泽心中一惊,细滑的小手径直套弄起来,竟没有一丝生涩。
「爸……我知道爸爸你很难受!就让女儿帮爸爸吧!」莹莹轻声低语,有着道不尽的柔情蜜意。
「莹莹!别……」段恩泽头痛万分,这已不是父女间该出现的情景,他抓住莹莹的手想要将她拿开。
「我只想让爸爸轻松起来,没有别的意思。想能象小时候那样样和我一起洗澡,帮我擦背。」莹莹的早熟表现,并不是先前的对性一无所知。「如果爸爸不……射出来的话,不是就不能够……」莹莹的语气充满真诚,让段恩泽不忍拒绝。充血的肉棒让他的神经中枢亢奋不已,扰乱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。也许真的如女儿所说只有完成先前没有完成的射精,自己就方能坦诚的面对女儿也说不定,不可否认莹莹动摇了段恩泽的信念。
「就这一次!好吗?别讨厌我,爸爸……」段恩泽看不到莹莹的脸,无法得知她现在的表情。不过女儿火烫的脸贴在自己背上的瞬间,他的心也跟着颤抖。春萍也似这般依偎过,如丝的倾诉时常萦绕心头。那个时候的她最委屈、最无助、满怀心事。是否女儿也是如此?她有什麽难以言语的情怀吗?
「莹莹有什麽慢心事要和爸爸说吗?」段恩泽移开了紧握女儿手腕的手,似曾相识的感触将他带向遥远的记忆。
「我……」莹莹欲言又止,她也在徘徊犹豫,大概不知道怎麽开口。「我不知道,我还没想好……晚一点可以吗?」莹莹将脸在段恩泽背肌上蹭了蹭,好似寻找更舒服的位置。又团软肉也随着莹莹的挪移,而有意无意的磨挲着。
女儿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温柔的多,畅快的多。不过可能是莹莹缺乏男女经验,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层不变,不紧不慢。虽然聚集了不少的快感,却始终得不到即将攀上颠峰的刺激。
「爸……舒服吗?」莹莹关切的问,就象是对恋人一般的妩媚。在无声的卫生间,段恩泽能查觉到从背上传来的女儿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。
「嗯……」段恩泽很希望自己能快点出来,好结束这场荒诞忌禁的游戏。
「可是……是不是要弄很长时间?」莹莹显得着急,似乎是担心自己弄得不够好。
「嗯……」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困难,搞不好反而让女儿会错意,但要说是女儿弄得不够快却万万开不了这个口。「也不是……」话刚出口,还没等他解释清楚,莹莹就彻底想歪了。错就错在段恩泽的含糊其词、言语不清。
「是莹莹做的不对?」莹莹错愕着,同时也害臊起来。「是要这样吗?」莹莹微微直起身,让紧贴在父亲背上的双峰轻扫,握着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。
心口的蓓蕾因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来,两个颗粒的轻颳,撩搔着段恩泽的心弦。春萍都没有这样的放肆过,只听到女儿带有轻哼喘息,更是让段恩泽奋动不已。
「呃……嗯……呃……啊……」莹莹鼻中的热气在父亲背上翻涌,肉棒也跟着在女儿手中涌动。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迹,但却産生不了强烈的喷射感。
不知是女儿动情的反应,还是刻意的轻吟,至少在对段恩泽而言,却是无比淫靡的勾魂曲。女儿放浪的呻哼,直让他寒毛竖立,头皮发麻。这样的诱惑太要人命,突破人伦的沖动骤然的澎湃。
「爸……还没有吗?」莹莹好象因为大幅度的弓腰厮磨而吃力,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泽的后背。水嫩的美肉不断的自上而下在背上,抚弄挤压。时而乳尖轻扫,时而缓缓推过。让段恩泽的心口酥痒无比,魂抖肉颤。
「莹莹……可以了!别再……」见女儿如此为自己受累心中惭愧懊恼,有心想要女儿不再为难,却插错花秧表错情。
「都是莹莹不好,是莹莹笨,不能让爸爸舒服。」莹莹含泪欲哭的咽哏,更让段恩泽内疚。
「不!不关莹莹的事!是爸爸的错。」段恩泽转过身準备安慰伤心的女儿,阴茎从莹莹手中抽离,段恩泽虽微有不舍,但顿觉轻松。肉体一时的欢快,带来的竟是沉重无比的心理负担。
「是吗?」莹莹如释重负一般,潮红有面容放松了不少,然而她仍象是颇有顾虑。「可是它!」莹莹低头瞅着肿胀异常,红紫的龟头。
「没事的一会就好!」段恩泽真的害怕女儿再曲解他的意思,做出更为过分的事情。
「莹莹想让爸爸射出来,听说……」十七岁的少女间对性的好奇及谈论并非如传说中的隐晦,也许是时代的变革,如今的少男少女对性观念已随着网络文化的普及而开放起来。「男生老是……老是硬着…的话…对身体…不好!」倒底还是个女孩子,在表达一些关于男女间的事,哪怕是有心而为,仍是会很难为情。她心疼的望着父亲,担心着原不属于她担心的事。是否因为过早的失去母亲而潜意识中主动的承担了女主人的角色呢?
[想让爸爸射出来!]莹莹的话无限次的重放,那代表的含义无需言表也能理解,女儿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仅仅只是一时的贪玩吗?还是……口交的念头不止一次在他脑海浮现,他清楚肉体的渴望,却更为自我压抑。段恩泽认为父亲让女儿为自己含吻阴茎,实该天打雷劈,但沖破禁姌的蛊惑又是那麽的刺激。「别听人胡说,你们这此小丫头,平时都在议论些什麽东西。」段恩泽不高兴起来,莹莹话虽没大错,万万不能再发展下去。可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担忧,段恩泽的心髒差不多是超负荷的狂跳。
「爸爸会讨厌莹莹吗?」女儿若有所思的问。
「怎麽会呢?爸爸不会讨厌莹莹?」段恩泽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,这种事,就算女儿再过分,作为父亲有责任做出正确的引导而不是毫无原由的一般怪罪。但现在自己都差点深陷,那能够理直气壮的教训女儿呢?
「莹莹犯了很大的错也不会?」眼看女儿羞红的脸,段恩泽有相当不安的预感。如果说‘怎样也不会讨厌莹莹’那麽将是默许了莹莹接下来的行为。可否认的话,或许能打消莹莹错误的想法,但也会伤到女儿。
「爸爸还是会讨厌女儿吧!」莹莹暗然神伤的自言自语着。
段恩泽正当骑虎难下的时候,莹莹忽的蹲下身子,看似决心即使让爸爸生气也要任性一次。
「莹莹……」段恩泽徨恐的喊道,但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。做为男人,一个寂寞了六年时间的男人,生理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,这是段恩泽即痛苦又无奈的。
莹莹的纤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泽的坚硬的肉棒。她桃红的双颊透着娇媚,半眯着勾魂的眸子诱视父亲,微张杏唇一点点靠近紫红的肉冠。
火热的鼻息喷打的龟头上,段恩泽几乎能想象着感觉到润泽的唇齿触碰到阴茎的质感。「莹莹……别……」算是象征性的抗拒,或是为自己并非自愿找到的一种合理借口,而不是他有心要触犯道德禁区。
尘封的激情爱欲被开启,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莹莹的産生重合,那相似的暧昧表情在沖击着段恩泽最后的防御。龟头一经湿热的包围就立刻融化般,産生强烈抽插的慾望,想将浓浆射入女儿口中的沖动就象魔鬼手中的金币一样闪耀。
莹莹尽力用嘴包住茎身,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。很明显她还是初次尝试口含男人的性器,只知道用嘴套弄,却不知嘴中技巧的奥妙,形似而神不似,但也让禁欲多年的父亲无法自拔。
段恩泽多希望莹莹能象先才激吻一样运用她灵活的香兰,如吸他舌头般吮吸肉棒。可是自私的对女儿纵容已让他崩溃,如何敢再去引导女儿为自己口交。
胀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儿的嘴裏融化般甜美,同时也迷乱了段恩泽的意识,酥痒无比的龟头充斥着不伦的沖动。推开女儿,好比从醉梦中抽离、从流沙之中挣脱一样痛苦和困难,可是段恩泽至少还清楚自己还是一个父亲,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危险的游戏继续「停下吧!我已对不起你的妈妈,我不能再对不起你!」他捧着女儿的俏脸缓缓推开,也许是他最后的还未泯灭一点人性在做顽强的支撑。
「爸爸不舒服吗,莹莹做的不好?」女儿伤感的仰视段恩泽,吐出父亲的阴茎,可小手还紧紧握着,生怕会弄丢似的。
「不……不是。是爸爸的错,爸爸对不起你。」段恩泽摇着头,淤积在心中的酸楚差点让七尺男儿泪流满面。他没有资格去责备女儿的过错,痛恨自己如卑鄙无耻的禽兽愧对妻女的错爱。
段恩泽再顾及不得女儿委屈的面容,慌乱的逃离卫生间,将自己锁在房间裏,象个孩子一样把头埯进枕头。[ 春萍……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我没有教好女儿,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!我……我真是一个禽兽!] 阴茎融化在莹莹嘴裏的余味不绝、缠绕纠结着他,使他发疯般象要炸开的头颅却怎麽也抛不开女儿香豔的肉体,水嫩鲜滑的蜜桃和花泽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脑海。
段恩泽仰躺在淩乱的床上儒弱的逃避,用无数次不停的忏悔来洗涮他的罪恶感。
「你真他妈变态!竟然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,你还有没有人性!」「不要和这种禽兽说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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