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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登峰造极的青年夫妇淋漓尽致的性生活

    来源:人气:322更新:2024-03-14 13:29:04

    登峰造极的青年夫妇淋漓尽致的性生活
   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,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。我也比较用功,脑子也还够用,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,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,顺利考入重点中学,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,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着名的外资企业,现任总经理助理,月收入将近万元。
   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,同级不同系。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,三年前结婚。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,职务是主任科员,月收入约3000元。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「一家两制」,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嚮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。
   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係是在婚前,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,我二十岁,她十九岁。当时正放暑假,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,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。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,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,一待几个小时。我们在一起聊天、谈心、拥抱、抚摸、接吻,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。
    有一天下午,也谈不上谁主动,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,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。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。她有些害怕,把腿夹得紧紧的。我见状就不再蹭她,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。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,分开双腿把我阴茎夹住,还不停地哼哼着。我也不客气,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。因为是第一次,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。她似乎也不怎幺疼痛,嘴里哼哼着,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,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鬆开。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,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,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。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,我又坦然了:只要她爱我就行了,处女不处女的有什幺要紧?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。
   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。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,或者在她的寝室,或者在我的宿舍,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,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。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,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阴户,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阴茎。结果,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,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,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。
   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。我买了好些避孕套,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,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。学校开学以后,寝室里都住满了人,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幺便利了。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,花前月下,操场一隅,教室角落,只要身边没人,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,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。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,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,夏天是薄裙,春秋是皮裙,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,想和我交欢的时候,只需把内裤褪下,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。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,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,只要我们不动,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。
    就这样,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,当时的那份快感,那份愉悦,那份激动,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。我曾问过妻子,她也有同感。
   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,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。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,一个劲夸她聪明、文静、漂亮,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。我跟她说了以后,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。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:「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,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。」
    没过多久,我们正式结婚了,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。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: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,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,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。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慾,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。
    新婚之夜,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,紧紧地粘合在一起,从床上滚到地下,从卧室走到客厅,从卫生间玩到厨房。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,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,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慾都在那一晚发洩出来。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,第二天睡了一白天,直到傍晚才起床。妻子娇嗔着说:「你可真厉害,把我的阴户都给搞肿了。」我也回敬她:「你也不简单,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,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!」
   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。为了增加情趣,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,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,背交、侧交、跨交、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,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、肛交。对于口交,妻子是全盘接收,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吮,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。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,她可好,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,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,喝完还要咂咂舌头,直说「好甜好香」。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,她乜斜我一眼道:「你不喜欢,那我就不做了。」我赶紧搂住她道:「喜欢喜欢,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。」她转嗔为喜,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阴茎。
    对于肛交,妻子起初有些犹豫:「我的肛门那幺小,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?」我开导她:「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,那个阴茎不比我粗,不比我长,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!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,拚命拱屁股,唯恐阴茎插得不深。」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,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。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,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,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,淫声不断。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:「这女孩都能受得了,我也应该没问题吧!」「快别犹豫了,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。」「讨厌。」妻子嘴里说着,身子爬上床,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,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。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,把唾沫抹在龟头上,对準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。「哎哟,慢一些,有点疼。」我赶忙停住不动。不料妻子又叫起来:「你乾脆一下子捅进来吧。」我腰部一挺,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,问道:「你还疼吗?」妻子扭动着屁股,颤着声道:「疼倒不疼,就是涨得很,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。你动动看!」我开始徐徐抽动,一开始觉得里面又乾又紧,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,越来越润滑,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。妻子终于忍不住,像哭一样叫起来:「好哥哥,你使劲捅。我的肛门又涨,又热,麻酥酥的好舒服!」我加大抽送幅度,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。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,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。完事后,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,娇羞地说:「没想到,肛交也这幺让人欲死欲仙,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……」这以后,我的阴茎就轮流在她的嘴、阴户、肛门里抽插。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,什幺时间口交,什幺时间性交,什幺时间肛交,都做了均匀的安排,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。我是乐得消受,反正只要我这根阴茎有个洞插就行了。
   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,里面男主角的阴茎远不如老外粗大,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,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。但片中都是用国语,而且污言秽语不断,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。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:「亲汉子,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,狠狠地操」时,我的阴茎腾地勃起,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,浪声浪气地说:「好哥哥,妹妹的屄好痒,想吃你的大鸡巴。」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幺粗秽的话语,我那里还把持得住?立刻翻身上马,挺枪便刺。妻子闭着眼睛直喊:「好哥哥,亲汉子,你的鸡巴好热,好硬,要操死我了!」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,精液狂喷而出。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歎道:「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幺撩拨人!」妻子媚眼如丝,浪着声说:「那我再说几句,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。」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,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屁股,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:「哎哟,我的奶子又涨又痒,屄里湿透了,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,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!亲汉子,你操死我吧!」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,浑身热血沸腾,刚射完精的阴茎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。我扑下床去,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,在她湿淋淋的阴户里使劲抽送起来:「我,我,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。」妻子哼哼着:「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,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,你使劲操吧,操死我才开心哪!」我又把阴茎送入她的肛门,恶狠狠地说:「小骚货,我操烂你的屁眼!」妻子使劲拱着屁股,浪叫着:「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,你想操烂就操烂吧!」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,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,妻子像品嚐甘露一样咽进肚里。
    就这样,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,不断变换花样,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。
    后来,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,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。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,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(现已留校任教),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,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,共同观赏起来。
   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髮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姦时,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,在我耳边轻声道:「亲哥哥,我也想让你强姦我,好不好?」我自然是大喜过望,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,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,道:「现在我就强姦你这个小骚货!」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:「我不喜欢这样绑。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,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,那样才叫强姦嘛!」我乐得心花怒放,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,绕过她的雪颈,缠住她的玉臂,左三道右三道,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,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。妻子上身被绑,只能拚命扭动下身,哀求着:「哥哥绑得好紧,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,唔……好惬意噢……」看着她被捆成一团,极度肉感的身子,我不由得眼睛放光,龟头冒水,猛扑上去挨次姦淫她的三个肉洞……
    随后的一个月里,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姦。有一天,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,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:「亲汉子,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,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,好不好?」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,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,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,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,用力一拽,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我心里一慌,赶紧鬆手。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。我连忙抱起她,急切地问道:「宝贝,是不是勒坏了?」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:「哎哟……脖子上、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……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……脚一离地,好像胳膊要断了,气也喘不过来……」我忙道:「那咱们别玩这个了,害得你这幺疼……」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:「不嘛,就要玩,就要玩!」「我可怕把你勒坏喽!」「那……这样吧,你慢慢拽绳子,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,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,我又受得住,你说好不好?」我依言行事,慢慢扯动绳子。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,脚跟也离开了地面,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,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:「不要拽了,停住!」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。只见妻子双臂反吊,两腿笔直,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,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。我心有不忍:「宝贝,你要受不了,我就把你放下来吧。」妻子连连摇头,一头乌亮的秀髮像瀑布一样洒开,喘着气道:「不……不要,我这个样子……身上好疼,可心里快活。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来啦,怎幺还不操啊!」我定睛一瞧,果然如此:由于妻子双手反吊,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,湿润鬆弛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。我挺起阴茎用力一顶,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。妻子发出一声哭叫:「哎呀亲汉子,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……嗷……好快活,你来回抽啊!」我腰胯用力,前后抽动着。妻子脚尖撑地,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,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……
   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:「亲汉子,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、最满足的一次做爱。你不知道,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,胳膊像断了一样,脚趾头又酸又痛,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,那种美妙的感觉,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。」我不经意地说:「那还不容易,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。」「那太谢谢哥哥啦……」
   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,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,死去活来,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,精疲力竭。
   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,几乎所有能看到、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,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、心蕩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,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,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。
   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,我俩都沉默了。过了好一会,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。我心里过意不去,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,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。她仰起泪脸道:「你说咱们这是怎幺回事?前几年,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,咱们都那幺情投意合,如胶似漆的,这段日子这是怎幺了?好像谁都气不顺,见面就要吵。」
    我歎了口气道:「是啊,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。昨天我才想通了,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,其乐无穷,真比神仙还快活,哪还顾得上吵架呀,恩爱还来不及呢!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,几个星期才有一回,人闲生事啊!」
    妻子埋怨道:「那能怨我吗?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,不都是我想出来的!你一个大男人,一点想像力也没有,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。」
   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,沉默半晌才讷讷道:「我这不正在想嘛,你不要性急,小骚货!」
   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,在我怀里扭着说:「我现在不是小骚货,是你的小婊子。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……」
   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,灵机一动道:「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,你说说看到底什幺时候你最快乐,最开心?」
   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,说道:「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,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。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,像做贼似的。虽然时间很短,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,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。」
   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,不禁叫道:「着哇!你这话说到要害了。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慾望,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。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,越是偷情越快活。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,大多是写偷情吗?还有,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,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。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,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係。」
    妻子也兴奋起来,急切地问:「那你说该怎幺办?」
    我思忖了一下道:「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,虽然花样很多,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,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,花丛里,树荫下,随时随地都可做爱,那才叫偷情,那才叫刺激!」
    「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,我让你操个够!」妻子急不可待。
    「那怎幺行?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,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!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……嗯,明天是星期天,你穿上短裙,别穿内裤,咱们逛街去,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……」
    「太棒了,老公你真伟大!」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。
    第二天天刚濛濛亮,妻子就早早起了床,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。因职业缘故,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,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:脸蛋搽得雪白,嘴唇涂得血红,眼睑抹得紫黑,还粘了假睫毛,越发风骚妩媚,令人垂涎。
    我打趣道:「看你这副样子,真像个小骚货。」
   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,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:「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,那就不是小骚货了,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!」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。大约一根烟的工夫,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:「大鸡巴哥哥,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蕩?」
   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,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,里面显然没戴乳罩,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;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,令人遐思。下身是一条紧裹屁股的超短裙,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;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,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。
    我看得目瞪口呆,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!
    「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?」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,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,又一转身,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屁股。
    我嘴巴发乾,结结巴巴地说:「那咱们去逛街吧,只是……只是到了外边……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。」
    妻子嫣然一笑:「那还用你嘱咐?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,只有你这幺一位大鸡巴嫖客。」
    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,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。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。
    妻子显然很不自在,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,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,不时在我耳边低语:「老公,我好害怕。我连内裤也没穿,裙子又这幺短,被人看见可怎幺得了,那多对不起你呀!」
   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。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:「没关係,你那是紧身裙,别人看不到的。现在是青天白日的,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。你这小傻瓜,越紧张才越快活,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!」
    说心里话,当时我也紧张,生怕妻子春光外洩。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,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——这幺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,我可以随时佔有她的肉体,多惬意啊!
   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,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。走到一个服装柜檯前,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,我便靠在她背后,硬硬的阴茎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屁股。
   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,话也带着颤音:「请……问,小……姐,这件裙子多……少钱?」
    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,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。
    妻子心猿意马,胡乱应了两句,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,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:「你要死啊!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,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……也不怕人看见!」
    「要的就是这份刺激!否则咱们出来干吗?」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屁股。
    妻子满脸通红,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:「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,你给我洩洩火。」
   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,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。妻子背对众人坐着,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,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,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,所以非常隐蔽。
    妻子坐下后,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,她连忙夹紧双腿。
    我笑道:「把腿叉开,让我好好看看。」
   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,语无伦次:「被别人看见怎幺办?」
   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:「没关係,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,不会有人发现的。」
    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着,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,稀疏捲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。
    我呼吸急促起来:「再分开点,把屄也亮出来。」
    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,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,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。
   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:「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,你全看到了吧。我可不可以并上了?」
   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:「别并上,当着我的面手淫。」
   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,慌张地说:「那怎幺行?被人看见怎幺办?」
    「没关係,叉开腿没人看见,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!」
    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,确信无人注意后,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,慢慢摸索起来。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,轻轻呻吟起来。
    我感到阴茎像要爆裂开一样,低声道:「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。」
   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,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阴户里抽插着。
    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,全神贯注地看着她。只见妻子丹唇微启,浑身打颤,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,终于忍不住「嗷」得尖叫了一声。
   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。妻子急忙并住双腿,羞得把脸伏在桌上。我赶紧坐到她身边,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。
   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:「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,需要帮忙吗?」
   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:「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,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。」
    香蕉端上来,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。她一边吃着,一边低声道:「死老公,坏老公,你不让人家活啦!」
    「说句心里话,你刚才刺激不刺激,快活不快活?」我笑问她。
    「……快活死了……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!」妻子闭着眼睛,仍旧沉醉于方纔的历险。
   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:「上面饱了,下面饿了吧?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!」
    「不要嘛……」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,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,露出了湿淋淋的阴户。
    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。她的阴道已充分湿润,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,只在阴户外露出一个小尖。
    妻子轻轻呻吟着,像蛇一样扭着身子。
    我付了帐,拉起妻子道:「咱们走吧。你在前面走,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。注意不要掉出来哟!」
   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。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,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,脚步也很小,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,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。
   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:「感觉怎幺样?」
   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,急速喘息着道:「亲老公,咱们快走吧,到个没人的地方……」
   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:「别那幺急,小心滑出来。」
   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,咬着我的耳朵:「你坏死了!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,走一步就动一下,像你的鸡巴一样,弄得人家屄里跟发洪水一样……哎哟不好,要掉出来了……」妻子停下脚步,死死夹住双腿。
   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,右手用力,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:「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。」
    妻子不敢分腿,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。
    幸好电梯里没人。妻子长舒一口气,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,媚笑道:「刚才险些掉出来。现在好了,我又往里塞了塞。」
   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:「电影院里光线暗,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!」
   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,都坐在中后排。我俩走到空蕩蕩的第二排坐下。
    电影开演了,光线骤然暗下来。
    我解开裤扣,露出了硬梆梆、粘乎乎的阴茎道:「现在为我口交吧!」
   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:「……后面那幺多人……」
    「没关係,有椅背挡着,他们看不见。前面这几排又没人。」我成竹在胸。
   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,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,也正在拥抱亲吻,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。她放心了,弯下头来,一口含住我的阴茎,上下套弄起来,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。
    我早已性慾如火,被她这幺一刺激,顿时便射精了。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,呲牙咧嘴地说:「不……不要咽……下去,含……在嘴里……」
    好半天高潮才过去,妻子又坐直了身子,抿着小嘴冲着我笑。
    我问:「没嚥下去吧?」
    妻子使劲点了点头。
    我大喜,一把拉起她道:「咱们走吧。」
   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,妻子扭着屁股,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。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,想着她屄插香蕉,口含精液的情景,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。
    突然,妻子停下脚步,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,回过头来望着我,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。
   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:「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?」
    妻子点点头。
    我走到她身后,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,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,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阴道深处。
    我们继续并肩走着。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,妻子又停住了脚步,掐了我胳膊一下,口中唔唔作响。
    我见她面色潮红,眼神散乱,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,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,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,便问道:「咱们到公园里去?」
    她拚命点着头,眼睛里像着了火。
    我们进了公园,专拣没人的地方走。
    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,一堵砖墙挡住去路。
    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,便面墙而立,双手拄墙,屁股向后撅起来。
    我故意站着不动。妻子急了,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,露出白腻的屁股向我扭着。
   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阴茎,走到她身后道:「让我鸡姦你,是吗?」
    妻子用喉咙嗯嗯着,拚命扭着屁股。
    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,把龟头插进去。
    妻子屁股向后一挺,阴茎没根而入。妻子双手撑墙,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。
    我身不动,腿不晃,满意地看着阴茎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。
    突然,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,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。随即,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,可能是把精液嚥了下去。
    果然,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:「我的亲亲,我的大鸡巴哥哥,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!」
    我忍不住又洩了她一屁眼。
   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。
    回到家里,妻子兴奋极了,一边狂吻着我,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:「太妙了!太刺激了!太……太他妈的过瘾了!」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,下意识地顿了一下,又嚷起来:「以后咱们就这样,到公共场所去手淫,去操屄,去操屁眼,好不好,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?」
    我笑道:「好是好,就怕你放不开呀?」
   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:「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,只要刺激就行,别的都不用考虑。」
    「一言为定!」我情不禁地拥紧了她。
   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,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。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,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的首选。大巷边,公园里,火车站,电影院,百货商店,公共汽车,越是人多的地方,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。
    又是一个休息日,没穿内裤、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。
    车里挤得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,我紧贴妻子的后背站着。妻子不停用浑圆的屁股挤擦我的下体。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,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、颤巍巍的阴唇,使劲揉搓着。妻子浑身一颤,把全身都贴了上来,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。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,漏过我的指缝滴到地下。我把食、中、无名三指併拢,慢慢插入她的阴户,上下抽动起来。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,口中发出了呻吟声。好在车声隆隆,人声嘈杂,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。我的手指越动越快,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,终于忍不住快感的煎熬,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。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、汗淋淋的脸上。妻子手足无措,只是拚命向下拉着裙子。我连忙抽出手指道:「对不起小姐,是我踩了你的脚。」妻子借势发作:「脚都被你踩断了!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。」这时刚好到了一站,我和妻子挤下了车。
    妻子手抚胸口道:「真吓死我了!」
    「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?」
    「讨厌,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?」她顿了一下道,「说实在的,刚才简直要升天了,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。」
    「你满足了,也该让我满足了吧!」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。
    进了狭小的包间,刚刚放下门帘,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,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阴茎,一上一下吮咂起来。
    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,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。
    我举起咖啡道:「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,味道肯定不错。」
   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,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,而后咂了咂舌头道:「嗯,又苦又腥,味道好怪。」
   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,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,嗲嗲地说:「亲老公,人家的屄里空蕩蕩的,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!」
    我笑道:「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。」
    「不嘛,那东西不乾净,又四稜八角的,塞着也不舒服。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。」
    「那还不容易?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,那里面什幺型号的假鸡巴都有,随你挑!」
    「真的!那咱们一起去看看。」妻子乐得一蹦高,拉上我就往外走。
   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,长短不一、形状各异、五颜六色的人造阴茎足有上百种,妻子兴致勃勃,东瞧西看,拿了十几根放在柜檯上仔细挑选着。
   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乾瘦女人,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,忙凑过来说:「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!嗨,年轻人总是吃不够。不过,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,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。在外国,这东西叫成人玩具,家家都有几个。」
   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:「这个为什幺有两根棍子?」
    「这叫肛交混合型,一根插阴道,一根捅肛门,女人都喜欢,卖的很快的。」店主一边介绍,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,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。
   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,说道:「这个我要了。还有那个带疙瘩的,那个拧麻花的,那个带尖头的,我全要了,你给我包好。」
   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,边包扎边神秘地说:「还有一种特粗的,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,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?」说着从柜檯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阴茎来。
    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,八九公分粗,像驴阴茎一样骄傲地躺在柜檯上。
    妻子小声嘟囔着:「我又没生过孩子,哪用得了这幺粗的?」
    店主循循诱导着:「女人结婚以后,阴道会越来越宽鬆,说不準哪天就用上了。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,那多难受啊!」
    我说:「那就包上吧。一共多少钱?」
   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阳具往家里走。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,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,撩起皮裙,呼吸急促地道:「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,我熬不住了!」
   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,塞进妻子洪水氾滥的下身,拧开了开关。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阴道里旋转抽插着。
   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,颤着声道:「咱……咱们走吧。」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。
    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屁股,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。
    到了楼门口,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:「亲汉子,我软得走不动了,你抱我上楼吧。」
    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。妻子蜷在我怀里,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。
    一进家门,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,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,仰躺在床上,拚命揉搓着乳房,嘶声喊着:「好厉害的假鸡巴,操死我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嗷!」
    天气渐渐冷了,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,短裙是不能穿了。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——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,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,外罩羊绒长裙——不穿内裤,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阴茎插入她阴道或肛门。
   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阴茎之后,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,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,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。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,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,每次和我并肩同行,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,撞得我心头乱跳,阴茎铁硬。
    元旦那一天,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,化了浓妆,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,然后撩起裙子,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:「好老公,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。」
   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阴茎塞进她的身体。妻子不明就里,放下长裙浪声道:「今天怎幺这幺涨啊,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。」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:「亲老公,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。」
    「那怎幺行?让人看见!」我不满地说。
    「没关係,把大衣披在我身上,外人哪能看见?」妻子娇嗔着。
    我一想不错,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,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,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。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。
   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:「怎幺样?别人看不见吧!」
   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,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:「鬼也看不出来,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!」
   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:「要死啊,把我的妆弄坏了,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姦的少妇呢。」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:「也罢,就当一回被轮姦的少妇吧!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,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。」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,张开可爱的红唇。
    我乐不可支,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。
   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,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。
    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,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。我心中暗笑:「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,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,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,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,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!」
   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,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。
    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:「怎幺,假鸡巴要掉出来了?」
    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。
    我一扬手,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。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,自己也跟着钻进去。
    我低声问道:「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?」
    妻子嗯嗯两声,一脸的满足。
    「去华天大厦。」我吩咐司机。
    「那边路没修好,要不要绕路。」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。
    「没关係,不用绕。」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。
   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,我不让司机减速。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,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,时而深陷在座位里,两根大号假阳具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搅得她粉脸通红,两眼翻白,想喊又不敢张嘴,只能拚命闭紧双唇,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。
   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,忙道:「先生,你太太满脸通红,口吐白沫,要不要送医院?」
    我心里窃笑,嘴上却说:「好好,再开快一点。」
   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。
    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,终于忍耐不住,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嚥了下去,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。
    司机见状忙问:「太太你没事吧?」
    妻子颤抖着道:「没……事,谢……谢你!」
    回家的路上,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:「死老公,坏死啦!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,都快尿出来了!精液也浪费了不少,都怨你!」
   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,果然湿了一片,遂打趣她:「上边喝精,下面流尿。这样才好呀!」
    妻子娇笑着把乳房顶上来。  
    转眼到了春节,又是七天的长假。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。
   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,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,金髮碧眼,高鼻阔嘴,身材高大,体型丰满,巨乳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。她在中国待了多年,但仍不会讲汉语,叽哩哇啦全是英语。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,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,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。
   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,我突生睡意,便回卧室睡觉。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。
    半夜,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,也没在意,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幺名堂来,便翻身又呼呼睡去。
   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,发现妻子不知什幺时候坐在我床边,浑身赤裸,面色羞红。
   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:「你这是怎幺了?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,也不怕珍妮笑话!」
    妻子低声道:「我要跟你说件事,你不许怪我!」
    我忙道:「你说吧,亲老公什幺也不在乎。」
    妻子幽幽地歎口气:「咱们第一次发生关係那天你可能就知道,我已不是处女了。」
    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。
    「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,我那是被珍妮……」
   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。
    「那是认识你以前,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。有一天晚上,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,没等我喊出声,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,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,然后扒下我的内裤,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。不知你注意没有,她的舌头特别长,而且能软能硬,软起来像条蛇,硬起像条棍,舔得我浑身发麻,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……就是那次,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……你不会怪我吧?」
    我紧紧搂住她道:「怎幺会呢?要是男人,可能我还会吃吃醋。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,我只是感到刺激。你再往下说,后来呢?」
    妻子长出一口气,声音也提高了:「……后来,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。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,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,吮得她嗷嗷直叫。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阴户,可惜我舌头不够长,伸不进去,只能在阴道口打转转……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,但还有电话往来……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,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……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,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……我经不住磨,所以来问你……你要是不和她干,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……」
    我忙道:「快别说什幺原谅不原谅的话了!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,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,咱们三肉一体,再合适不过了。」
    妻子闻言大喜,拍了一下巴掌道:「Come in please,Jenny.」
    门无声的开了,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。她上身赤裸,两枚沉甸甸的巨乳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。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,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,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。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阴唇袒露在外。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。
   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:「Don't you think I'm like the prostitute type="text/javascript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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