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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的警花爱人[全本]-15

    来源:人气:572更新:2024-03-14 12:09:27

      
    第九十八章 两个电话

    下午的阳光斜斜洒进,房内散着淡淡的白,不很明亮,却温馨静谧。


    芳袭眼光依依,明澈而温柔,饱满的俏靥闪着一抹娴静的晕红,象一朵独自盛开的桃花,仿佛魅惑着什么,又安守着自己。刘憬安静地望着,带着自信的微笑,内心的微微震颤,沉默而执著。


    男欢女爱是件美妙的事,感情到一定程度自然会有肉体要求,这不是原始交媾,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,除非他或她不正常。刘憬和芳袭都很正常,所以他们很想,很期待。


    “噗!”芳袭笑了,好绚烂动人的笑容,“老公,对不起,我今天不大方便。”


    “扑!”刘憬到了,扑倒在女孩儿身上,泄气而沮丧。


    芳袭咯咯娇笑,张开双臂把爱人楼在自己怀里。


    “你怎么不早说?我白酝酿情绪了!”刘憬挣扎着坐起,这个懊丧。


    芳袭没说话,委屈而无奈地噘了噘嘴。她也不想,也着急呢。


    刘憬叹了一声,扯住女孩儿双手:“算了算了,快起来,地上凉,别再弄出病了。”


    芳袭就势扑到他怀里,搂着他脖子道:“老公,你别急,其实今天应该差不多了,一会儿我去看看,如果完事了,我洗个澡,然后让你做好不好?”


    “那可不行。”刘憬连忙拒绝,爱怜地掐了掐她脸蛋,“刚完事的时候做不好,容易感染,正常都应该停一、两天,何况你又是第一次。再说以后日子长着呢,也不急这一时。”


    “真的假的呀?你怎么知道?”芳袭很不甘地看着他。


    “当然是真的!所有的卫生知识都这么说。”刘憬很严肃地道。他一向认为,性健康是人体最重要的健康,因为关系着两个人一辈子的幸福。嗯。现在不止两个了。


    “没那么严重吧?”芳袭窘红着脸,害羞地伏到他肩头,“老公,你老你弄人家,我现在……都想得不行了!”


    这小老虎,果然够率真,说得这么直接。刘憬看了看怀里的女孩儿,那动人地身体,娇美的面靥。想想道:“这样吧,你去看看。如果真完事了,就洗个澡,然后……嘿,我用别的方式让你舒服舒服。”


    “那怎么能行!”芳袭虽然很想。但还是理智地拒绝了,“人家第一次都没做呢,怎么可以用其他的方式那么草率?”


    “有什么不行?以前不都是其他的方式?”刘憬被自己的邪恶想法撩了起来,顺手推了一把,“去去去,赶紧去,你不想我还想呢!”


    “讨厌,就知道欺负人家。”芳袭心里也痒着呢。嗔了一句,扭扭捏捏地直起身。她喜欢被爱人弄,不管用什么方式。


    芳袭刚刚坐起,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,忙爬过去接。手提包在床边,芳袭蹶着屁股把手机掏出。刘憬看了一眼,忍不住将她裙子撩起。里面是条鹅黄色的小内裤,包裹着小老虎圆滚滚的屁股,内裤中央,一条卫生巾轮廓别致地隆起。


    “真性感,真漂亮!”刘憬暗暗赞叹着。女人虽然麻烦,但不同地时刻,亦有不同趣味。


    “干嘛呢?变态!”芳袭脸一红,回手将他拍开。


    刘憬尴尬地笑了笑,抱膝坐到一旁。连这个也喜欢,他还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。


    芳袭看了看,把手机接通:“喂,海哥吗?”


    竟然是赵总,刘憬看了一眼,多少有点不自然。作为公司领导,又是小老虎家故交,赵通海很照顾他,可奇怪的是,他并不感激,一点都没有,就是觉得过意不去。


    “嗯,行,行,我记住了。”芳袭不停地点着头,“要不我请吧?老麻烦你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那好,我就不客气了,回家就告诉我妈,……嗯,好,海哥再见!”


    “他找你干嘛?”电话打完了,刘憬问。


    “没什么。”芳袭把手机放回包里,“我妈不要走了吗,他要请我和我妈吃顿饭,两家人聚一聚,给我妈饯个行。”


    “哪天?”这是很正常地礼往,刘憬问了一句。


    “后天。”


    “哦。”刘憬有些不爽了,又问道,“他总找你吗?”


    “不啊,就有事时候找。”芳袭忽然意识到什么,看着他道,“你不会吃醋了吧?”


    “怎么会。”刘憬确实不是吃醋,就是不高兴,“对了,他三十多岁了,怎么不结婚?”


    “不想早结婚呗,白姐也不想。”


    “是吗?”白歌那么喜欢赵总,竟不想结婚?刘憬很意外,又不禁问,“他们住一起吗?”


    “他们……”芳袭忍不住笑了,“老公,你问的也太多了吧?连这个也问!你不会对白姐有什么想法吧?”


    “别瞎扯,她比你强咋的?”刘憬没再多问,拍了拍大腿站起,“行了,你赶紧去看吧。”


    芳袭嗔了爱人一眼,红着脸站起身:“我那条内裤还在你家吧?给我找出来。”她上次换了郭蝈给的内裤,自己地洗后没拿走,现在派上用场了。


    刘憬找出递给她,又笑嘻嘻道:“芳袭,你要完事了,不如咱俩一起洗吧?”


    “去,谁跟你一起洗!”芳袭瞪了瞪他,慌慌张张地跑开了。


    刘憬笑了笑,没再强烈要求。小老虎不仅未经人事,还未看过他身体呢,不能太着急。


    随后,刘憬扶起椅子,小心翼翼地关了电脑。屏幕还停留在捐款,若不小心碰到回车或鼠标,五十五万飞了,那就傻逼了。


    芳袭没马上出来,估计是完事了在洗澡。刘憬枕着双臂躺在床上,继续不爽中。他不否认赵通海对他的照顾,可总觉得格格不入。甚至本能地保持着距离。他很清楚,这是当初那场A片在作祟,也承认自己小心眼,可这次完全不同。


    赵通海母亲生日,没通知他可以理解,但给陈琳饯行,他不在场就说不过去了。泰国之行是以路副总为法人代表,赵通海没亲自出马,刘憬明天就走了。赵总在他不在的时候给陈琳饯行,明显没把他放在眼里。换言之。赵总对他的照顾,是出于郑家人的关系,给自己撑面子,根本没把他当小老虎女朋友。


    没人愿意被轻视。刘憬也不例外,何况还没被承认,即使这不会影响他的小老虎的关系,即使他也不在乎。


    窗外的阳光很写意,在远处树木地枝丫间穿过,鳞鳞斑斑地闪着光,象流淌在岁月中地零碎思绪。刘憬没再多想,起身找了件玉瑕的浴衣给小老虎送去。随后回房静等。


    刘憬正幻想着小老虎出浴后的美态,手机又响了,这次是他的。他拿过一看,是李德胜。这老家伙怎么突然来电话?他接通道:“老李,什么事?”


    “你在哪儿呢?”李德胜不答反问。


    “我回家了。”


    “这么早回家了?”


    水床有些不稳,刘憬起身坐到电脑椅上:“明天就走了,早点回来准备准备。你有事?”


    “你那警花在家没?”李德胜仍在发问。


    “你到底什么事?”刘憬仿佛看到这家伙淫邪的笑容。所以没废话。自那日中午意外见到玉瑕,李德胜没事就跟他磨叽,他简单打发了几句,没太深说,但也没撒谎。


    李德胜嘿嘿笑道:“没啥事,你明天不就走了,我寻思你要方便,给你饯个行?”


    “不用了,跟我还客气啥。”


    “怎么?不方便?”李德胜又笑。


    “不是。”刘憬如实道,“我女朋友在我家呢,等我回来的吧,回来我请你。”


    “行,好说。”李德胜略做沉吟,试探着问,“小刘,你对这趟泰国生意怎么看地?”


    这老家伙葫芦里有药,刘憬敛容道:“老李,怎么说你是我师傅,别管我怎么看,你有啥说啥,我还真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

    李德胜沉默了一会:“咱们是电子公司,收购矿山这么大动作,你不觉得有点大肆吗?”


    “没错,不瞒你说,我也有点犯核计。”李德胜是个老油条,刘憬紧了紧手机,谨慎地问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?”


    “那倒不是,就是……”李德胜不知怎么说好,措了措词道,“小刘,你来公司快一年了,师傅不师傅那都扯蛋,关键咱哥俩感情不错,我想提醒你几句。”


    “好,你说。”刘憬坐直身体。


    李德胜道:“我们收购目的是要矿,可那家泰国公司没上市,名义上,收购行动要以你地工作结果为依据。当然,我也知道,你这技术专项就是挂名,可国有企业的事谁能叫得准?


    如果里边真有猫腻,最后收了个空壳子,你恐怕就要倒霉了。


    我地意思你多留点心眼,别老惦记那奖金,大不了就当旅游一圈,回头我给你介绍两个大单子。“


    刘憬担心的就是这个,李德胜的话与他不谋而合。他顿觉振奋,感激地道:“谢谢你,老李。你放心,我不会当傻逼,实在不行,象你说的,就当免费旅游一圈。”


    第九十九章 黔之驴H版


    “行,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成。”李德胜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这样,等你回来再细唠。”


    挂了电话,刘憬也松了一口气。他虽然想到了泰国之行地厉害关系,但又怕搞得太僵,磨不开赵总和芳袭这边的面子,李德胜的电话,可以说给他吃了颗定心丸。


    浴室的门响了,芳袭洗完了。刘憬把该死的泰国之行扔在一边,重新打起精神,准备临行前给小老虎来个处女的高潮。

    芳袭揪着薄纱浴衣的领口,自门外羞赧地挪进,似一缕馨香的风,轻的没有一丝声音。这个下午本不妩媚,此刻却梦幻得轻盈,心灵的花瓣悄悄盛开,空气也陶醉了。


    水床微荡,刘憬悄然坐起,望着眼前人,流拽的光彩温柔似水。


    芳袭俏立门前,眼眸低垂,樱嘴微噘,半含羞意半含嗔,肌肤紧绷,气息轻促,虽然紧张却期待,满头湿发沁着芬芳,在两肩垂落;润洁的桃靥情致两饶,微翕的朱唇窈窕无双;胸前的两点嫣红,浴衣下并拢的小腿,都在局促地躲藏。这个清倩玉致的浴后美人,那份纯真率性的气息,便是修化成精的狐狸,也将褪尽千年的骚气。


    满室韶华弱,一帘风月闲,时光在此刻黯淡。


    “芳袭,你太美了。”刘憬动情地说。


    芳袭没言语,双眸款款,脉脉送去秋波,这深情率真的眼神,似桃花万朵默默绽放,把满室的光阴吸引又斩落。


    刘憬笑了,起身将窗纱轻掩,缓步上前。


    “你要干嘛?”芳袭星眸微嗔,歪头退了一步,可后面是门。


    刘憬凑到她脸前,笑望着说:“让你尝尝洞房的滋味,想不想?”


    芳袭立时慌乱,螓首一低,害羞地伏在他肩头。刘憬微微一笑,右臂猛地揽住她纤腰。


    “啊!”芳袭仰头叫了一声,娇躯一软,靠在他身上,焦急的眼神透着深藏的渴望。让好心动着迷的人,她不会拒绝。


    刘憬看着她香娇玉嫩的俏面,上前轻轻一吻:“芳袭,告诉我,你想不想尝?”


    芳袭俏靥紧红,喘息着说:“想。老公,你怎么样我都愿意。”


    “真乖!”刘憬征服欲得到了满足,笑着将女孩儿横抱在怀。


    “讨厌,非让人说!”芳袭搂着他脖子,紧紧缩在他怀里。刘憬笑了笑,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,大踏步向床上走去。


    温泉滑水洗凝脂,已是新承恩泽时。


    刘憬将女孩儿放到床上,俯身压上。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迫顶而至。芳袭闭阖双眼,不自觉地将俏脸别向一旁。刘憬没有急迫。轻轻将她耳畔的头发吹开。芳袭顿感一阵酥麻,轻足眉头,咬住下唇。刘憬吻上她润滑的面颊,探着舌尖缓缓移动。轻咬着耳垂,把舌头探入她耳内,缓慢而轻柔地搅动。


    芳袭表情开始混乱,檀口半开,发出细细的娇呻。


    刘憬亲得很耐心,极尽温柔,直到女孩儿耳内尽湿,才慢慢移往粉颈、眼皮、鼻尖。直到羞涩地另一边脸。


    芳袭眼神迷离,陶醉不已,忍不住搂上他脖子,张开樱口,探着丁香小舌向爱人索吻。刘憬迎上,两个小东西立时缠绵在一起,难舍难分地转圈、打磨。吞吐。


    刘憬侧了侧身,腾出一只手,开解小老虎身上不多的衣裳。芳袭娇靥晕红,羞赧万分,欲拒还迎地配合着,时而张开柔臂,时而扬起上身。两人异常默契,交吻的唇舌一刻未停,直到芳袭紧张而乖巧地抬起美臀,任爱人将内裤摘除,把自己无瑕的身体坦白地展露。


    芳袭胴体玲珑剔透,精致无比,粉妆玉琢,玉软花柔,象只剥了皮的小白羊,处处散发着醉人的芬芳。两颗成熟的蜜桃,紧绷的蛮腰,浑圆的大腿,一朵黑油油地草丛,草丛深处含苞待放的美妙鲍鱼,无不含蓄而率真地期待着,也挑逗着。


    望着眼前夺目眩眼,令人呼吸顿止地纯洁玉体,刘憬惊颤不已。那诗韵般的清纯,蒸腾而散淡的青春气息,将一切春色尽掩其中。


    芳袭欲融欲滴,怀着紧张而羞耻的兴奋,双臂交拢在胸前,长长地睫毛轻轻颤抖,微噘的小嘴含羞无语。她悄悄睁开朦胧的眼睛,刘憬展露一个微笑,她忙别过头,紧闭双眸,微屈右膝,害羞地拢上双腿。


    刘憬笑着抚上她光滑的大腿,逐渐向上,抓住她圆挺的乳房。芳袭微微一颤,禁不住嗯了一声。刘憬在她耳边道:“芳袭,别急,我们今天好好实习一把,我一定让你尝到高潮的滋味!”


    “去!坏蛋!”芳袭掩住臊热的脸,羞羞道,“人家什么都没穿,羞死了!”


    刘憬笑道:“没关系,一会我也让你看光,看个够!”


    “谁稀得看你,恶心!”芳袭憋着笑,又羞又美地把脸别开。


    刘憬咽了咽口水,再度吻上她娇巧的朱唇。芳袭迎上,在亲吻同时,任凭爱人的双手在她身体敏感处放肆地游走。刘憬经验不足,没有规律,手法亦不娴熟,但这种混乱却让她惊悸般无所适从,娇挺乳峰的揉搓,青青草丛的撩拨,大腿内侧的爱抚,甜美的波浪四处激起,迅速归聚到身体深处燃起。


    “嗯!呃!啊啊!”芳袭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,身体逐渐升温,嫣红稚嫩地乳头羞赧地硬挺,股间溪流渗出,慢慢湿润了交夹并搅的双腿,只得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。


    刘憬双唇移开,身体下蹿,抱着她两只大咪咪,又亲又啃。


    “啊!呃啊!”芳袭忍受着胸前的快感,情动难耐,猛推了爱人一把,委屈而哀怨地道,“老公,真不能做吗?”


    刘憬爱怜地抚着她的脸:“芳袭,我也想,可这时候确实容易感染,而且你是第一次,要流血的,马虎不得!”


    “哎呀,真是的!”芳袭扭着身子,小嘴噘得老高,“人家现在都难受死了!”


    刘憬笑道:“别急呀,我说了,会用别的方法让你舒服。”


    “什……什么方法!”芳袭隐隐有感,闪着水盈盈,梦幽幽的美眸,羞怯而惊疑地问。


    “嗯,当然是好方法。”刘憬不知怎么说。舔着嘴唇站到床边。


    芳袭看了一眼,眸中闪出带着恐惧的情欲,紧张地道:“那……你可不能弄破了?”


    “怎么会?我又不傻。”小老虎老担心这个问题,刘憬啼笑皆非。


    “怎么不会?”芳袭睁大眼睛,很认真地说,“我大学同学,就有自己弄破的,后来她男朋友跟她分手,她哭了好几天。”


    刘憬一头笑倒。趴在她身上问:“你同学用什么弄的,是黄瓜不?听说有折半截在里边。后来被送医院的。”


    芳袭掩住小嘴,热得发烧的脸费力地憋着笑。


    “那是长条茄子?”刘憬继续猜测。


    “你恶心不?”芳袭噗地笑了,抬腿拱了他一下。


    刘憬被撩得心直爽,爬到她身上问:“快说。到底是什么?”


    芳袭不答,紧别着脸,死咬着嘴唇,噗噗笑个不停。


    “快说呀?我都被你撩得急死了!”


    “哎呀是圆珠笔啦!”芳袭不耐烦道出答案。


    “圆……”竟然是圆珠笔,太汗了!刘憬无论如何没想到,一头扎到小老虎怀里大笑起来。芳袭搂着爱人的头,两人滚在一起,笑到全身无力。肚子发疼。


    刘憬好不容易止住笑,喘着气道:“你那同学缺心眼呀?


    圆珠笔那么细,她肯定是在里边乱搅才弄破地,她男朋友也够倒霉,居然被一只圆珠笔给戴了绿帽!“


    “老公,你说话好恶心。”芳袭嗔着爱人说。


    “本来就是!”刘憬没好气地站起身,抓住她双腿。“你放心好了,老公什么也不用,让你好好享受一把高潮。”


    芳袭双脚被抓,惊恐地问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

    刘憬嘿嘿一笑,猛地将她双腿扬起,贪婪地盯向她两腿间的溪谷,散着幽香的草丛沾着露珠,闪着晶莹垂涎的光芒,内中的女性极美处绮丽无限,轻微地翕动着。


    “啊!”芳袭身体被折起,屁股悬在半空,大叫一声,羞涩不堪地拧着腰肢,“别、老公,别看,太羞人了!”


    “行,不看就不看。”刘憬突然一扯,两手抱住她大腿根,俯身吻上她身体最深处。


    “啊!别,那里……”芳袭大惊,本想说那里脏,可这种湿热滑腻的感觉又酥又麻,美不胜收,让她欲罢不能,只得闭阖双眸,享受身体深处难以言喻的快感。


    刘憬很温柔又很卖力地亲吻着,决心让小老虎真正舒服一次,彻底领略到性爱的快乐,当然,他没用手,因为怕芳袭恐惧。


    “唔唔!啊!老、老公,好舒服!”芳袭很快放弃了羞涩,发出动情而欢畅的呻叫。被爱人地舌头亲吻那里,她既感动,又屈辱,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地快感激烈交加,又让她难以名状地兴奋,孔子文学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,腰臀不住地左右摇摆扭动。


    刘憬愈加努力,将她湿透的双腿大大分开,更灵活地卷动探索。


    “啊!啊啊!好酸、好美!不行了!老公,我、我要死了!”芳袭全身香汗淋漓,双手揪着床单,拼命地仰着头,奋挺着屁股,迎合着爱人不知是野性还是温和的美妙。


    刘憬用心投入,口舌的温柔蜜软灵动。芳袭放肆地呻吟,拧动,身体如被掏空般无力,仿佛全世界已被融化,飘飘荡荡到了云端。那种感觉好怕怕,似散在漫天地空气中,随时可能掉落,又不会着地,象跟着清风,追着明月,天可以变蓝,花也可以无色。


    好美,好亮,如七彩的虹,无声的风,没有寂寞,也忘了温柔。


    终于,伴随着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叫,芳袭下身失控般倾泄,娇躯僵直,腰肢挺成弓形,两条白嫩的大腿笔直地绷起,连十只小巧的玉趾都指向了天空。她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,处女的高潮。


    刘憬胸臆满满,微笑着抬起头,顺手摘掉嘴边一根卷曲的毛毛。


    男欢女爱是件美妙地事,包含但不仅仅是最原始的交媾。


    只要要相爱的人用心体味,真情投入,即使一吸一吻,也同样水乳交融,达到曼妙至极的巅峰。


    高潮后地芳袭欲仙欲死,丽色娇晕,俏美的脸庞红的像熟透地苹果,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口中喘息连连。动人的骄躯慵软无力,全身上下一片樱红。


    看着小老虎娇憨至极的美态。刘憬趴到她身边轻吻了一下,柔声道:“芳袭,舒服吗?”


    “嗯。”芳袭气息渐渐悠长,害羞地点了下头。


    “以后。我会天天都让你这么舒服。”刘憬这个兴奋。


    芳袭闪着幸福的眼波,羞嗔着说:“老公,你好坏,人家都被你变成坏女人了。”


    “这算什么?你还没见识我呢!”


    “不要!”芳袭羞不可耐地叫了一声,双手掩住了眼睛。


    刘憬嘿嘿跪起,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:“好了,看吧?”


    “不看!羞羞!”芳袭粉面含春,语声含笑。悄悄张开手指,见到了爱人胯下那根挺立如柱的大东西。


    “怎么样?我没骗你吧?”刘憬曾多次吹嘘,此际终于有得一问。


    “啊!好吓人!”芳袭惊叫一声,又闭上眼睛,把双手捂紧。


    刘憬凑到她面前,把她双手扯下:“没吓坏吧,是不是很大?”


    “我哪知道?”芳袭迅速瞥了一眼。装出一付不以为然地样子,“我又没见过别人的?”


    这倒是个问题,刘憬想了想,笑嘻嘻道:“没关系,我给你讲个故事,你听了就明白了。”


    “什么故事?”芳袭好奇地问。


    刘憬调整了下身姿,把女孩儿拥在怀里:“有一对恋人,男地把东西拿出来,得意地跟她女朋友显呗,你猜她女朋友说什么?”


    “说什么?”芳袭天真地问。


    刘憬笑道:“她女朋友很生气地说,哎呀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?过滤嘴都不让你抽,你还抽上雪茄了!”


    芳袭噗哧一声,缩在他怀里娇笑不止。


    刘憬继续解释着,还比比划划:“雪茄你总见过吧?有大有小,有粗有细,最大的也就这么长、这么粗,这下知道了吧?”


    芳袭仰着面,咯咯笑说:“老公,你好无聊,这种故事也讲?”


    刘憬嘿嘿一笑,牵着她小手握住自己:“行了,刚才我都让你爽了,现在该你帮我了!”


    “不要!”芳袭握着爱人那根异常的粗壮和火热,羞窘不堪,心里怦怦乱跳,“老公,你好讨厌,让人帮你做这种事?”


    “那有什么?我刚才白帮你了!”刘憬在她屁股上拍了下,没好气道,“痛快的,我还难受着呢!”


    芳袭扭扭捏捏,生涩地撸动起来。刘憬闭上眼睛,舒服地享受。


    芳袭很快放弃矜持,睁大眼睛盯着爱人地巨物,咽着口水道:“老公,你真的好大唉!就象……就象一头小毛驴!”


    “那就对了!你是小老虎,我是小毛驴,正好一对。”刘憬睁开眼睛,得意道,“你学中文,记得《黔之驴》吧,里面有这样一句话:虎见之,庞然大物也,以为神,这就说我呢!”


    “你……你臭美吧!”芳袭忍着笑,不服地瞥了一眼,挣扎着爬到他身上,咬牙切齿,格外卖力地弄了起来。


    刘憬没再意,继续闭眼享受。


    小老虎双手交替,很快两个手臂都酸麻了,嘟着小嘴看了看,犹犹豫豫,终于害羞地张开樱口,将爱人轻轻纳入。


    刘憬猛抬起头,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。小老虎如此主动,真是孺子可教。芳袭小脸红红,眼神躲闪,笨拙而惊慌地吸吮着,见他抬头,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。刘憬满足笑了,又阖上双眼。


    芳袭手口并用,憋足了劲要把他弄出,异常努力,可技巧实在生涩,坚硬的牙齿不时弄疼爱人脆弱地部位。刘憬不能打击女孩儿的积极性,紧咬牙关硬挺着。


    性爱是动物类的本能,何况人类还有充分的智慧。芳袭渐渐找到感觉,试探着加上柔软的丁香小舌,手口配合,松紧相间,上下交错,快慢交替地默契着。


    下体地疼痛和温柔有节奏地传来,这刺激好异样,刘憬喷薄了!


    “芳袭,你真厉害!”刘憬感激而深情地望着她。


    “知道我厉害了?”小老虎拢了下汗湿的头发,狡黠一笑,“《黔之驴》里还有一句话,你记得吗?”


    第一百章 明天会更好

    “什么话?”小老虎摇头晃脑,得意洋洋道:“虎因喜,技止此而,断其喉,尽其肉,乃去!”说完对着他软软的下根就咬了一口。

    下午的阳光柔柔地洒泄在屋内,映着两个赤裸的人,风在窗外发着挽留的声音,激情后的氛围浪漫而温馨,象一个垂首低眉的女子,在夕阳中展着自如的发丝。


    各获一次高潮后,两人裸身相拥,感受着肉体的紧贴,诉说着低低的情话。他们没真正性交,以另外的方式完成了第一次身体结合,把彼此深情地交给对方。幸福的爱情是人们千百年来不变的追求,他们珍惜着自己的幸福,并用心呵护着。


    拥着小老虎动人的身躯,刘憬忽然忆起多年前写的几句诗:让风都去吹大地上的野草,摇动的旋律会使我快乐,回想起以往的日子,明天总是美好的。


    这是刘憬第一首诗,那时他还是个懵懂的少年,对未来和自由充满向往。他忽然发现自己多年来变化并不大,这诗积极也好,幼稚也罢,许多年过去,很多东西变了,很多不该失去的失去或错过了,他依然乐观而执着地走在这条路上,原来保持少年的纯真,也是一种幸福。


    “老公,想什么呢?”见他良久不语,芳袭奇怪地问。


    “没什么。”刘憬收拢思绪,紧搂一把道,“我在想家里的将来。”


    “家里的将来?”这说法没什么不对,但听起来有点怪,芳袭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。


    “对,是家里的将来。”刘憬对着她的眼睛,很认真地说,“芳袭。你可能以为我说的发财是卖链锁,其实不是,我真正的想法,是想用这笔钱开家修车铺。”事情已提上日程,该告诉小老虎了,他选择了两人第一次结合后的幸福时刻,让好事成双。


    “开修车铺?”意外一个接着一个。芳袭有些转不过来了。


    “嗯,对。”刘憬迟疑了一下,不无歉意地说,“以前没跟你商量,是因为钱还没到手,不好跟你说。我和玉瑕谈完了,我们两家联手投入一百万,开家大修车铺,她利用在交警队的关系揽活。我们负责具体经营。现在,她已经想在办法联系地点。顺利的话,过段时间就能开张了。”


    这可是大事,芳袭老半晌才回过神:“你是说,和秦姐合开?”


    “嗯。没错。”


    “那……谁当老板?”芳袭到底是仔细人,刚回过神,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。


    “当然是我。”刘憬暗暗失笑,“她和你一样,都是公务员,哪能公开从事第三产业?”


    芳袭大致明白了,打量着问:“你辞职吗?”


    “到时候再说,能找到合适地人。我就不辞职。”小老虎很敏锐,刘憬反问道:“你有兴趣?”


    “再说吧,你要找不到合适的人,又不想辞职,只好我辞职。”芳袭咧了下嘴,多少有些不情愿。


    “还是算了吧,我就随便一问。”刘憬笑了笑。把女孩儿搂在怀里,“修车铺很辛苦,一天到晚都得守在那儿,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事,团市委挺清闲,你就在哪混吧。”


    “那怎么能行?”芳袭不满地道,“我是你最亲的人,自己家的事,怎么能袖手旁观?”


    “那行,如果没合适的,你郑干事就去当郑总经理吧。”


    刘憬笑笑没多说,他喜欢小老虎这股认真劲。当然,某事例外。


    芳袭美美地嘟着嘴,紧缩在他怀里,那条火热的巨棒,灼灼地烫着她小腹。任谁要开铺子,都会很兴奋,小老虎也一样,何况随男人创业,本就是女人的幸福。


    两人亲热后拥抱良久,又谈修车铺的事,时间已近四点。


    刘憬跟小老虎亲了一个,又道:“芳袭,我们去买点东西,今晚还在这吃吧?”明天就要飞泰国,他很想临行前和两个女人在一起。


    “好吧。”芳袭痛快地答应了。玉瑕借钱买车,还帮忙开铺子,她觉得应该感谢感谢。


    刘憬一喜,翻身将女孩儿压在身下,芳袭啊地叫了一声,半推半就地搂上他脖子,两人口舌纠缠,翻卷激吻。马上要出门了,总要再亲热一下。随着口水和气息地刺激,两人逐渐痴狂,急躁地探索着彼此隐秘的器官。刘憬侧着身,边吻边揉搓她最敏感地肉豆,芳袭春情荡漾,咿啊乱叫,一条腿搭在爱人的腰上,挺着屁股迎接着下身的浪浪快感。


    两人陷入迷乱之际,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,玉瑕回来了。


    晕!平常都五点半到家,今天怎么不到四点就回来了?两人急分,刘憬抓过衬衫,芳袭头还没梳,衣服也挂在浴室,只好拿过浴衣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刘憬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。


    门轻轻开了,玉瑕闪着妙目,诡兮兮地探进头。


    二人盖着被子,只露着脑袋。芳袭大窘,弱弱地点了下头,就把自己藏了起来,刘憬尴尬地道:“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

    “今天……还是回头再说吧,不好意思,我先出去,你们继续。”玉瑕挤了挤眼,又缩了回去,表情多少有些醋意。她看到门口的鞋,知道小老虎在,但没想到是这种状态。虽然她什么都知道,也很疼自己地小男人,可还是有些委屈,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。


    刘憬理解玉瑕的感受,也觉得不忍。他最初只想两个女人和睦,他能无拘无束地对玉瑕母女尽责,后来又想象一家人那样住一起,现在看来仍然不够,要想真正象一家人那般水乳交融,还任重道远。好在事情发展良好,他坚信明天会更好。


    “行了,出来吧。”刘憬敲了敲被里的小老虎。


    芳袭慢慢探出窘红的头,看了看房门,气急败坏地道:“都怪你!说好去买东西,还弄人家?现在都没脸出去见人了?”


    貌似不能都怪我吧?刘憬苦笑了下,安慰道:“这有什么可丢人?玉瑕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。你别多想,大大方方的,该说啥说啥,要不人家也该不好意思了。”


    芳袭瞪了他一眼没说话。用被子围住自己。


    “你等会,我马上把衣服给你取来。”刘憬穿好衣服出去了。


    芳袭在房内拥被坐等,神情多少有些黯然。她终于感到家里多个人,是多么的不方便。


    玉瑕正在客厅摘菜,见他出来,不友好地翻了个白眼。刘憬笑了笑,到浴室取回衣服,又拿了把梳子给小老虎送去,随即回到客厅。


    “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刘憬坐到一旁。很殷勤地帮忙。


    “终于爽到了?”玉瑕不答,怪声怪气地反问。


    “没有。就亲热一下,她不方便。”刘憬红着脸,讪笑着说。


    “不方便还洗澡?”玉瑕斜着眼,不信地问。


    “嗯。她刚完事,就洗了个澡。”刘憬看了看面前的女人,忽然觉得很有趣。玉瑕用嘴帮他完成第一次,现在他又用嘴帮小老虎完成了第一次,跟接力似地。玉瑕曾说,第一次见面,三人就象注定了有某种联系,现在看来很有道理。


    玉瑕没再多问。娇嗔的眼中,充满了好多爱怜和柔情。


    刘憬回头看了看,小老虎又要穿衣服,又要梳头,估计一时半会出不出,于是伸手搂住玉瑕肩膀,柔声道:“你吃醋了?”


    “一点点吧。”玉瑕呶了呶嘴。娇躯一倾,靠在他身侧。


    刘憬嘿嘿一笑,干脆用双臂从身后将女人拥住:“玉瑕,别吃醋,等以后真正成一家人,我还得……带你俩玩3P呢!”


    玉瑕红了下脸,扬着眉道:“没问题,你刘公子是一家之主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?大不了我在旁边侍候。”


    玉瑕说得乖巧,句句透着醋意,刘憬无奈道:“你还真吃醋了?”


    玉瑕低低笑了,返身在他唇上沾了下:“小傻瓜,逗你呢,快松开,一会让她看见了。”

    刘憬不舍地松开,向旁挪了挪身子。玉瑕瞄了一眼,又凑到他耳边道:“老公,你要线P,就抓紧时间把她搞定,现在偷偷摸摸地,太伤自尊了。”


    刘憬笑了笑,回到原来的话题:“对了,你还没说呢,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

    玉瑕道:“董乐帮找个地点,我去看房子,就顺便回来了。”


    “是吗?怎么样?”他刚跟小老虎谈完,没想到这边地点就有了,事情出奇地顺利。


    “相当不错。”玉瑕眸中闪光,兴奋地说,“地方就在武警支队后边,是一排车库,总共八间,够我们用了!”


    “太好了!”刘憬顿觉酬躇满志,激动地拍了下大腿,“董乐从哪找的?她还挺厉害!”


    玉瑕解释道:“那车库就是武警支队的,她爸是武警支队政委,以前一直租给附近一家公司,还有一个多月到期,到时候请他们几个领导吃顿饭,再稍微意思意思,让她爸面上过得去就行。”


    “这没问题,应该的嘛。”刘憬兴奋地搓着双手,又道,“对了,这事我刚刚跟芳袭说完了,她还挺感激你呢。”


    玉瑕没说话,扬了扬下颚,显出一脸得意地表情。


   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,芳袭终于梳理一毕,红着小脸,扭扭捏捏地出来了。


    “妹妹,又见面了,刚刚真不好意思,千万别怪姐姐?”


    玉瑕忙迎上前,拉住她双手。


    “怎么会?让秦姐见笑了。”芳袭偷眼瞄了瞄刘憬,立刻低下头。


    “呵呵,这有什么,你们情投意合,不很正常吗?姐姐为你们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玉瑕大方地拉着她的手,向沙发牵去。


    芳袭感激地看了一眼,随玉瑕坐了过去。刘憬向旁蹿了蹿,满心欢喜地看着两个女人。


    二人坐定,刘憬担心小老虎磨不开,直接道:“芳袭,刚刚玉瑕说,地点已经找到,修车铺马上就可以开张了。”


    “是吗?”芳袭眼中一亮。把目光投向玉瑕。


    玉瑕笑着点了下头,依旧拉着她的手:“今天下午刚去看,是武警支队的车库,总共八间,六间修车,一间洗车,一间办公,简单改装一下就行,绝对够用。”顿了一下。玉瑕又亲昵地说,“妹妹。改天你也去看看,如果没意见,你就可以当老板娘!芳袭红脸看了爱人一眼,感激地道:”都是秦姐帮地忙。


    我觉得忒不好意思。“


    “哎,这算什么?”玉瑕挥了下手,笑着说,“我们都这么熟了,跟一家人似的,这不应该地吗?”


    芳袭似想起什么,睁大眼睛道:“秦姐,刘憬有个同学开房地产公司。我跟刘憬商量了,准备用成本价买套房,你要不反对,就给你也带一套,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做邻居了!”


    “是吗?”这事玉瑕还不知道,惊喜地向刘憬望去。


    刘憬接口道:“没错,不过房子还没盖。估计还得等一年。”


    玉瑕当然明白刘憬的意图,迅速瞥了他一眼,对芳袭道:“那就太谢谢了,用成本价,我能省好几十万呢!”


    “这算什么,你帮我们这么多忙,我们也该帮帮你嘛!”


    小老虎也兴奋了起来。她本就有种偿欠心理,现在终于有所平衡。


    “行,妹妹,那我们以后就一起住一辈子。”说着话,玉瑕得意地挤了下眼睛。


    刘憬低头苦笑。小老虎如此率真,两人跟演戏似地欺瞒,他滋味实在很复杂。玉瑕也觉得受不住,又说:“刘憬,再过一个月就该开张了,你找到合适人选坐镇了吗?”


    刘憬笑着指了指小老虎。芳袭腼腆地笑了下,对玉瑕道:“我们单位没什么意思,他不想辞职,你帮这么多忙了,我怎么也该出点力。”


    玉瑕望着眼前的女孩儿,不无忧虑地道:“刘憬,这怕不妥。做生意辛苦倒罢了,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事,芳袭年轻漂亮,意外吃了亏,可就犯不上了?”


    芳袭意识到这个问题,也向爱人望去。


    “放心,不会有事。”刘憬笑了笑,拉过小老虎地手说,“西藏有很多人在S市打工,肯定有修车地,我那同学是藏族人,到时候我让他介绍几个修车工。藏人实在能干,还讲义气,又可以带刀,谁要敢来闹事,管保让他站着进来,横着出去。”


    二女都放心了。玉瑕看了看小老虎,拍着大腿道:“那就这么定了,办手续,装修房子,乱八糟的事都交给我,到时候你把工人找来,我们就正式开张!”


    一家人的未来商定了,两人都很兴奋。芳袭看着眼前的老大姐,激赏又不平地道:“秦姐,你这么能干,哪个男人找到你得幸福死!你干嘛不找了呢?”


    刘憬暗暗汗了一个,心内充满幸福。


    玉瑕扬了下手,大咧咧道:“无所谓了,谁让我跟你们小两口有缘呢?再说了,多多还是你们干女儿,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以后大姐就给你们当贤内助!”


    芳袭眼光柔柔,幸福而羞赧看了爱人一眼。


    玉瑕美眸含笑,温柔地抓住小老虎的手,轻轻地拍着。似被三人间的气氛感染,她心里豁然开朗,整个明亮了起来,甚至有些迫不及待,想早日组成共同的家庭,和眼前的可爱女孩儿一起爱自己地男人。


    刘憬看着两个女人,也幸福地相似着。这个普通的下午,三人共同探讨了全家地未来,虽然还有一层关系没有捅破,但已注定意义非兄。明天,一定会更好。


    随后,两个女人去做饭,刘憬去接孩子。这是临别的晚上,也是值得庆祝的晚上。


    外面的阳光很暖,直透到人心底,刘憬意气昂扬,先到公司取了车,然后去接多多。回到家时,两女已准备得差不多了。


    很快,众人坐定,在玉瑕地倡议下,干了一杯庆贺酒,包括刘憬。


    放下杯子后,芳袭兴奋地道:“老公,刚刚我们忘了商量修车铺地名字,我和秦姐想了一下,决定起名叫留情,取得是你和秦姐姓氏的谐音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
    玉瑕插口道:“是芳袭妹妹想的。”


    刘憬看了看两人,想想道:“不好,不好听,也不好看。”


    两女都甚觉意外,相对一望。芳袭更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受到了蔑视,不满道:“怎么不好了?我和秦姐都觉得挺好!”


    玉瑕看了看他,轻声问道:“你有什么好主意吗?”


    多多听不懂大人们的话,正嘴馋地抓香肠吃。刘憬微微一笑,把孩子抱到怀里:“就叫多多修车吧。多多修车,多多好运,多多益善,多多发财,以后生意好了,还可以多多开连锁分店,多吉祥的名字。”


    两女眼中一亮,兴奋的同时,都流露着女人骄傲地痴迷。


    多多闪着天真的大眼睛,听爸爸说了好多自己的名字,立刻挺起小胸脯,叭叭道:“嗯,对。我吃饭也多,睡觉也多,小红花得的还多,老师都表扬我。”


    三人视一笑,都被逗乐了。


    这一晚,极欢而散。明天会更好,幸福的日子,必将多多。


    第一百零一章 相恋太多可爱事

    离别前的夜晚注定充满激情和混乱,无涯的欲火令深红的玫瑰燃烧滴血,玉瑕又一次展示咄咄逼人的妖艳和攫取,耸动的巨乳和豪臀淹没了无边的黑夜,放荡的嘶喊让窗外的天空也不安的震颤。


    欲浪在身体深处激泄,波涛歇止。玉瑕双眸微阖,带着满足的笑靥,双手写意地搭在刘憬肩头,伏在他怀里喘息,温顺得像只小猫。刘憬拥着她的肉体,仍意犹未尽地在她汗水浸湿的腰臀上抚摸。


    “老公,我今天表现怎么样?”玉瑕恢复气息,趴在他耳边问。


    “这还用问?比A片演员都厉害!”刘憬捏着她性感的屁股说。


    “谁问你这个了?我是说芳袭在的时候!”玉瑕啼笑皆非,但仍幸福地得意。任何女人被心爱的男人夸奖,总会很幸福,这与夸奖的方式和内容无关。


    “你说这个呀?”刘憬愣了下,同样啼笑皆非,“有你这么问话的吗?都隔多长时间了!”他要远行,小老虎吃完就离开了,刘憬又答:“也没的说,老大姐当的挺泼辣。”


    玉瑕很满意,又足着眉问:“老公,今天咱仨一起商量,我忒激动,觉得心里特别开阔,本来还有点吃醋,那会全没了。”


    “这很正常,我也是,芳袭应该也一样。”刘憬笑望着她,解释说,“人为共同的目标努力,看到出巨大的前景时,自然会产生抱成一团的想法。”


    刘憬学过心理学,解释得条条是道。玉瑕冥想了一下,有所领悟,望着他的眼眸,再度发出骄傲痴迷的光芒。女人总会因为自己男人的过人而自豪,玉瑕也不例外。


    玉瑕似想起什么,又道:“老公。我仔细考虑了,还得去当大队长。女子队事太多,上头一来人就接见、表演、开茶话会,现在修车行要开了,我哪有那么多闲心?消停当个大队长,虽说接触层次低点,我能实打实多照看点家里。”


    “行,你升官我还有啥说。”刘憬胸腔不自觉地膨胀,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“还是咱家大丫头牛逼,官越当越大。


    再过两年该当支队长了!“


    玉瑕美美一笑,耸了耸被打红的屁股,慢慢掉转身体,蹶着大肥腚跨在他头上。张开嘴巴埋向他胯下。象很多次一样,他们会在做爱后聊些很正经的事,然后再借着聊天地兴奋劲再来一次。


    次日一早,玉瑕开车,先送多多到幼儿园,又送刘憬。公司要求,所有人员在大门口集合,集体乘中巴前往机场。


    两人说笑淡淡。不时温情相望。时间不大,东兴到了,中巴正停在大门口,车上已坐了三、五人,赵总背手立在门前,正等着给出国人员送行。


    机场的方向与两人来路相反,刘憬没让玉瑕挑头。在稍远的马路对面让她停下。玉瑕翻着眼皮,瞥着他道:“干嘛停在这儿?不敢见人,还是怕我给你丢脸?”


    “别胡说,挑头挺麻烦,你还得挑回去。”刘憬说不清为什么,随便回了一句。


    玉瑕能大大方方说他是老公,刘憬实在没有这等勇气。他不担心被人看见,但有点怕误会似的,尽管明明没什么可误会的。说不清,总之就是说不清。


    玉瑕斜了他一眼没说话,向他扬起美丽的脸,刘憬凑上前,两人温柔亲吻,甚至没用舌头,只是软软地沾着嘴唇。离别了,他们没有伤感,反而享受着离别的甜蜜。很奇怪,原来离别也会甜蜜。


    唇分,两人依依对望。刘憬道:“我走了,芳袭手机号记住了吧?孩子有事,或者有其他什么事,你就找她帮忙。”


    玉瑕抿了下嘴,歪头望着他,终于流露出几许不舍。


    “别这样,没几天就回来了。”刘憬抚了抚她的脸,在她唇边轻轻一吻,随后从拎起皮箱,下车奔向马路对面。


    玉瑕亦下车,站在门边望着他背影。刘憬回过头,忙不迭地挥手,示意她上车走人。玉瑕委屈地呶起嘴,轻哼了一声,干脆在路边踱了起来,明显是想吸引对面注意力。


    刘憬无奈,只得不再管她。


    “赵总好!”刘憬行至车边,跟赵通海打了个招呼。


    “来了,小刘,赶紧上车,呵呵。”赵总向他摆了几下手,目光移到对面的玉瑕身上。


    刘憬没多礼,点了下头钻进车。时间还早,车里只有徐燕、白歌和朱主任等几个人,刘憬一一点头,坐在徐燕和白歌前面。


    玉瑕踱至正对面,见他上了车,笑盈盈地张起手臂,大幅度地挥动。刘憬有些尴尬,左右看了看,想再示意她离开,但估计不会有什么用,只得做罢。


    玉瑕昨天直接回家,还穿着制服,只是没戴警帽。绝美地面容,巧倩的笑意,挺拔傲人地身材,飒爽贴身的制服,雪白的手臂和小腿,还有制服上绽绽闪亮的徽章,整个人清雅快意,英挺明媚。


    玉瑕地警花形象太逼人,清早的阳光也为之黯淡,立刻吸引了周围的目光,包括车中人。白歌和赵总关系特殊,略知一二,以欣赏的眼光暗暗比拟;徐燕眼神警惕,虽不敌视,亦不友好,几个引同事完全不用形容,无一例外是吃惊加嫉妒。


    刘憬有些发飘,但还是很不自然,又紧贴胁下悄悄摆手,让她离开。玉瑕背着手,笑眯眯地对他摇头,好象在故意气他,但脸上的幸福却分明在闪耀。


    刘憬笑了,柔柔望着,心底甜甜流淌。街上人车匆涌,到处是上班的人群,玉瑕轻步款款,笑靥嫣嫣,凝望的眼中好多俏皮和爱恋。两人隔路共对,以一种寻常又特别的方式享受着小别前地甜蜜。


    何仿细说恋爱事,同来回味那份痴。


    美丽柔情蜜意轻轻涌至。


    从头细细讲我知,傻傻噩噩那日子,快乐忘形像疯子,相恋总太多可爱事。


    阳光融融,碧柳晴空,这感觉好美妙,刘憬痴了,也陶醉了。同事们陆续上车,人已到得差不多。车窗上扒了一堆脑袋,所有人都盯着对面。玉瑕全不在意。透过人车的穿梭,绽放着自己清丽惊绝的最美。


    “哎哎,小刘?”旁边的朱主任忍不住了,碰了碰他道。


    “那车不你的吗?这警察谁呀?”


    老朱地话吸引了全车的注意。徐燕立刻转过头,耳朵竖得老高,同事们睁大眼睛,怀着或猎奇或好奇地心情,只有白歌例外,带着玩味的笑意,似在看他如何回答。


    “哦,这个……”我靠,人都全了!刘憬回过神,惊诧不已。才注意到身边的变化。


    “问你话呢?”老朱催了一句。不仅他,大家都有点不耐烦。


    “嗯,一个朋友。”刘憬不自觉挺起胸脯,带着小小的得意。


    “朋友?”老朱斜眼望着他,不信加不满。


    朋友这词现在太含糊,给人想像的空间也太巨大。徐燕皱了皱鼻子,把头别向一旁,同事们露出了某种不怀好意的笑容,白歌巧笑倩兮。似对他的回答早有所料。


    “对,普通朋友。”刘憬着重强调了一下,尽管强调也没用。


    “那她怎么开你车,还送你?”老朱向外看了一眼,继续追问。


    刘憬略做迟疑,向外一指:“她是交警,这不快车检了吗,正好我出国,就让她帮我走个过场。”


    “哦。”老朱翻了翻眼睛,没再多问。


    刘憬不愧业务员,这个理由编得还算充分,可惜没人相信,全车人都开始遐想。


    “啪”不知谁突然拍了一巴掌,随即大声道:“想起来了!这不那女警队长吗?以前报纸上采访那个!”


    “啊!”全车人恍然大悟,马上议论纷纷,对窗外指指点点。


    刘憬坐在座位上,左摇右看,嘿嘿笑个不停。


    玉瑕见到车内地变化,也明白了怎么回事,忍不住掩嘴一笑,得意而欢喜,好可爱的小女人状。刘憬苦笑,只好耸了耸肩,对她做了个无可奈何地表示。


    “小刘,你挺能耐呀?啥时候泡到手的?”


    “是啊,咋泡的,给大伙学学?”


    “小刘,她队里不全警花吗?让她给哥介绍一个行不?”


    “你们别瞎说?人家小刘正式女朋友是团市委的!”


    “靠!非正式还这么牛?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不知谁起地头,恭维和取笑不可收拾地涌向刘憬,车里气氛热烈了起来。无聊无趣的人总是很多,以无聊无趣的方式娱人或自娱,但你却不能说他们不可爱。


    “不是,不是。误会,全是误会!”刘憬虚荣心极度膨胀,脸上堆满了笑,飘飘然晕晕乎乎,抑制不住地得意。男人就这样,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,却偏要极力掩饰,好象中华民族一种美德,名叫谦虚。


    徐燕坐在他身后,又酸又气,咬牙切齿。


    “大家静一静,静一静!”赵总上车了,不停地张着手臂,刘憬终于解围了。“同志们能够参与这次泰国谈判,是公司党委反复研究最后敲定的,是对你们的高度信任和器重,你们临行之前,我说两点:一祝你们平平安安,顺顺利利;二祝你们马到功成,载誉而归。林书记亲自送你们到机场,我会摆好庆功宴等你们回来!”


    坐在副驾驶位上林书记转过身上,带头鼓起了掌,车厢里响起呱叽呱叽的掌声。


    刘憬随众人一起拍着巴掌,心中暗笑不止。公司党委反复研究才敲定,这话太有趣了,这哪是高度信任和器重,明明是对出国人选有很大不同意见吗?


    赵总讲完,伸直手臂,慷慨地转了一圈,然后下车。


    中巴载着兴奋的一行人,缓缓起动,刘憬望着玉瑕,小幅度地摆着手。车下,玉瑕脸上漾着笑意,洒脱地摇着手臂。马路对面,是同样摇着手臂的赵总。


    车子愈行愈快,玉瑕倩美地身影淹没在街流中,刘憬转回身。


    出国是好事,众人都很激动,热烈地讨论着。刘憬闭着眼睛,默默回味着离别的甜蜜。


    时间不大,车内忽然喧嚣了起来。刘憬睁开眼,惊奇地发现雷诺车正与他并行。这丫头怎么赶上来了?


    玉瑕边开车,边熟练地点着手臂,示意司机停车。司机把车停在路边。雷诺绕到前边,玉瑕下车,在众目睽睽下大踏步走了过来。车中人个个眼睛睁得溜圆,准备近距离欣赏全市头牌警花的风采。


    “怎么了?”刘憬打开车窗,不无尴尬地问。


    玉瑕亮亮地望着他,笑吟吟道:“家里钥匙带了吗?”


    “带了。”刘憬不解。


    玉瑕狡黠一笑,伸出纤手:“我钥匙锁家了,把你钥匙给我?”


    “我……”刘憬无语了,这不摆明了整事吗?


    刘憬理解玉瑕,她想充分地体味爱与被爱的幸福。他坦然地摘下钥匙,在深情的对望中轻轻放到她手里。


    玉瑕挤了挤眼,温柔地道:“回来前打个电话,我去接你。”


    刘憬笑说:“行,回来时我跟领导请示,坐你的车。”


    玉瑕得意一笑,将钥匙一抛,又接到手里,对车中诸人挥了挥手,快速离去,头后的长发随身姿甩得这个潇洒。


    “哇-!”玉瑕刚走,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叹,“都同居啦!”


    “不是,不是。邻居,就是邻居!”刘憬又飘了起来。郊外的天气异常清爽,天空蓝得透明,没有一丝云彩,中巴在蓝天下高速飞驰,两侧的稻浪送来田野的芬芳,除了沿途的车辆,只有起起落落的蜻蜓一路跟随。


    玉瑕的大胆行为让本就兴奋的人们多了很多谈资,即使在出城之后,仍三三两两地交头结耳,不时甩来一道嫉妒的目光。


    刘憬仍在幸福中,全然不在意,玉瑕明媚快意的形象,阳光下的笑语,仍在他眼前跳动。他心头柔柔,温暖而惬意,仿佛徜徉在蓝蓝的天空,身边全是自由,不会疲惫,不会有压力,甚至不必担心风。


    玉瑕是个好女人,这毋庸置疑,无论是身材样貌,还是床上的淫荡放浪,都让他深深着迷,欲罢不能,但这都不主要,两个人在一起,最重要的是感觉。玉瑕懂生活,懂情趣,懂得怎么让他舒心,举手投足,一颦一笑,他都会觉得贴心。


    生活不会总舒服,但有玉瑕会不同,他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。


    时间不大,中巴抵达机场,理想集团一行已先一步到达。


    无独有偶,东兴的赵总没亲自出马,理想方面董事长李想也未亲自带队,领头的是总经理张建光,此外有随员四人,保镖两人,翻译一人。


    相比之下,东兴的队伍臃肿得多,共有十六人,除了刘憬和徐燕,有副总经理兼财务主管路一通,副总工程师兼一车间主任老朱,业务主管邓继红,财务副主管骆云,秘书兼翻译白歌,这几人负责谈判或具体事项,其中白歌应该还起着赵总监军的作用,其他有八个副总


    席,但还不算太腐败。


    “张总你好。你们已经到了?”负责送行的林书记率先奔了上去。


    “哦,林书记你好。”张建光正跟一女子聊天,闻言忙迎了过来。


    两人热情握手,张建光道:“林书记,你这党委一把手,怎么还亲自来送行?”


    “呵呵,党委重视,应该的嘛。”林书记被形容为一把手,这个高兴。随即感激道,“这次收购能有现在的成果。全靠贵集团的大力支持,我这当书记的,都不知怎么感谢好?”


    “我们关系单位,应该的。”张建光随便地说。


    两人握过手。又各自奔向对方重要人物,两队人马热闹成一片。刘憬和徐燕、白歌站在一旁,白秘书比较低调,除了主动过来地,只是远远地点个头,刘憬谁也不认识,徐燕也不熟,只有两人没动。


    张建光与路经理及若干若副总副书寒喧了一圈,脸上挂着微笑。向两个女人奔了过来。


    “几天不见,白秘书又漂亮了,赵总真让人嫉妒啊!”张建光贪婪地打量着白歌,表现得很是亲近。


    “张总过奖了。”白歌微微一笑,依旧那么得体。


    刘憬站在旁边,暗暗离观察着这位集团老总,他以前见过两次。但都是远距离。


    张建光很年轻,也就二十六、七岁;相貌俊朗,还有几分酷酷的味道,个头足有一米八五,身材也很匀称,身上的装束合体而随意,一件圣洛郎T恤,一条浅色休闲裤,整个人本应很阳光,可惜长了个巨大的鹰勾鼻。这鼻子在脸部正中,加上那头不合身份的时髦发型,不仅把感觉全破坏了,还多了几公轻挑和邪气,一看就是个金玉其外,不学无术的家伙。


    张建光和白歌寒喧两句,迅速转身一躬,对徐燕伸出手:“徐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。几天不见,徐小姐越来越年轻漂亮了!”


    我靠!还会说点别的不?刘憬心中暗笑,白歌也不禁莞尔。


    “张总你好。”徐燕红了下脸,捏着他指尖握了一下。


    张建光依然欠着身,大鹰勾鼻斜对着徐燕问:“前几天和路总吃饭,我派车去接,徐小姐怎么没来?”


    “哦,我……”徐燕有些慌,下意识地瞥了刘憬一眼,“我那天有事,晚上加班来着。”


    “徐小姐果然能干。”张建光恭维了一句,又换出一付关切的表情,叹着气说,“你们国有企业管理太混乱,还不够现代化,徐小姐有没有兴趣来理想,薪水待遇肯定从优?”


    “那可不行!”


    徐闪了下身,警惕地望着他,“我签了五年呢,现在-年嘟没到,违约跳槽要赔钱的!”


    “小事情,我可以跟你们赵总说一声。”张建光终于直起身,指着一旁地白歌,“我跟他没说的,不信你可以问白秘书?”


    白歌笑笑没说话。徐燕不无歉意地说:“谢谢张总好意,我干得挺习惯,不想换地方。”

    第一百零二章 红眼航班

    “哦。”张建光眼中掠过一抹失望,旋即又闪着光问,“听路总说,徐小姐是××财经学院毕业地,我是××体育学院毕业的,我们可是校友呢?”


    “是吗?”徐燕点了下头,没多说。VV财经学院和××体育学院都属XX大学,不过是后合并的,而且地点也不在一起。


    “那当然!”张建光兴奋了,神情甚为自得,“我那时还是排球队主攻,不知徐小姐对我有没有印象?”


    徐燕咧了下嘴,白着他道:“我入学时,你都毕业了吧?”


    “你上班一年,那就是往前推五年……”张建光沉着鹰勾鼻做思索状,猛地恍然了,“对对对,我还真是那年毕业的,徐小姐不愧是学财经地,算得太快了!”


    晕!这哪是财经,明明是小学一年级算数!刘憬和白歌差点没笑出声。徐燕胀红着脸,左右看了看没说话。


    张建光似想到什么,忽然又激动起来,眼睛都冒绿光了:“你怎么知道我哪年毕业的?”


    “哦,我……”徐燕不知怎么回答,求助般地看了刘憬一眼。她就随便一说,哪知道他哪年毕业的。


    “我知道了,你是从报纸上看到的!”张建光再度恍然,兴奋地道,“去年《××经济日报》登了我一篇专访,占了小半个版面呢!你一定看到了吧?”


    “可能吧。”徐燕这个为难,只得违心地说了句谎话。


    “太有可能了!”张建光高兴得不行,“我那篇专访在第十一版,应该是年底,我想想,是十二月……十二月几号来着?”


    张建光歪着头,开始费力地冥想。


    徐燕苦着脸,无奈地看了看身旁两人。刘憬和白歌爱莫能助,憋着笑用眼神表示了同情。


    张建光终于没想起来,因为林书记要讲话。他恋恋不舍,再度向徐燕伸出右手:“徐小姐,我先过去了,我们上飞机再聊。”


    徐燕差点没晕倒,强挺着跟他握了下手。


    张建光走了,刘憬对着他背影大摇其头。他对张建光了解不多,只知道是李想小舅子,喜欢出没风月场合,据说很受三陪小姐欢迎,现在看来,果然是个草包加色鬼。


    张建光走远后,刘憬和白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。徐燕恼羞成怒,狠狠推了他一把。刘憬这个冤,白歌也笑了,干嘛光推我?


    林书记把众人招集到一起,发表了短暂热情的讲话,随后开始分发机票,可问题出现了。


    泰国之行是整个公司的行动,机票是党委办公室负责购买的。按公司规定,主管级以上可以坐头等舱,其他一律二等舱。一行人中绝大多数是公司副职或主管,只有刘憬、徐燕、白歌和财务部副主管骆云例外。党委办公室都是些势力眼,白歌是赵总的钦差大臣,也是头等舱,就刘憬、徐燕和倒霉地骆云是二等舱。


    骆云拿着自己的机票,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本来就够丢人,还要跟两个仇敌坐在一起,她哪受得了?


    路一通也没料到出现这种情况,看了看自己的副手,拉着脸道:“老林,这事咋办的?大伙出去一趟不容易,又是为公司,不就几张飞机票吗,能差几个钱?”


    “这个,是不太应该。”林书记面上发窘,一脸为难地道,“老路,眼瞅就要走了,你消消火,我回去一定批评他们。”


    “老林,我不你冲你,可这叫什么事呀?”路一通仍不依不饶。打狗还得看主人,自己副手被轻视,他实在脸上无光。


    国有企业的党委书记只负责组织,没有人事、行政和业务权。路一通是副总,又兼着财务主管,实权在握,根本没把名义上的党委一号放眼里,骆云有了倚仗,也忿忿不平地瞅着林书记,周围一大群副总副书记,劝也不劝,都冷着眼,一付事不关已的样子。


   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,东兴一行还没坐下,就发生了争执。


    刘憬暗暗摇头,按国家行政级别来看,这些副总副书记,都是副局一级,可现在一个个的嘴脸,实在让人看不得。


    林书记是老好人,不知怎么说,只得道:“老路,要不这样,去售票处问问,看还有没有头顶舱,有的话,就都换了。”


    “那倒不必,我就说这个事。”路一通找回面子,口气有所松动。头等舱座位有限,这个时候哪还换得着。


    白歌看了看,款款站出:“路总,您别生气,正好三张二等舱,骆经理是你们财务部的日常负责人,就我级别不够,可能是办公室搞错了,我跟骆经理换个位置不就成了。”


    白歌不愧是秘书,挺会挑时候。路一通火发完了,林书记委屈也受完了,她这时候出头,不仅当了好人,还给足了三方面子。


    路一通把目光投向骆云林书记感激地看着她;刘憬也暗暗称奇。


    骆云受宠若惊,不安地道:“小白,这怎么好意思?”


    “骆姐太客气了,这有什么。”白歌笑了笑,又轻声道,“我跟那些老家伙没说的,不愿跟他们坐一起,就算你帮我。”


    “可……可飞机上规定不让换座?”骆云继续假装推辞。


    “没事,私下换了没人管。”白歌亲昵地挤了下眼。


    “那就谢谢了。”骆云盯了刘憬和徐燕一眼,感激不已。


    一场风波由于白歌的大度。很快解决了。林书记简单道了个别,灰头土脸地领司机走了。众人休息了一会,登机时间到了。


    一行人通过安检,白歌很自然地跟刘憬和徐燕走在一起,也只有他们三个是年轻人。


    徐燕兴奋异常,走的嗖嗖快,白歌和刘憬费力地跟在后面。白歌看了看徐燕,忽然凑到刘憬身边,小声说:“刘憬。


    那女警够漂亮,看不出来。你还挺厉害?“


    这啥意思?刘憬不明她用意,谨慎地点了个头:“还行。”


    白歌淡然一笑,诡秘地道:“你那车太好,你们早上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了。我的位置。刚好能看到你们在车里做的事。”


    车里做的事?吻别!离那么远,她能看见?刘憬心一悬,没说话。白歌展出个妩媚的笑容:“别怕,我不会乱说,以后对小芳好点。”


    刘憬将信将疑,冷静道:“白秘书,你怕是误会了,我和芳袭好好地。怎么会对她不好?”


    白歌噗地笑了,瞥着他说:“无所谓,我又不是外人,只要你对小芳好,我就当没看见。”顿了一下,白歌收敛言容,很认真地说:“我对小芳感觉忒好。真希望你们好。”


    “谢谢白姐关心。”白歌话里总象透着某种诡异,刘憬没敢多言,但沿用了小老虎的叫法。由于赵总和芳袭的关系,他和白歌还真不算外人。


    白歌柔柔望着他,笑了笑没再说话。


    三人登机,刘憬表现了绅士风度,把两个女孩儿让到里面,又把两人的随身东西塞到行李箱里,忙活好一阵才坐下。


    乘客陆续登机,机舱里乱哄哄,一个光脑壳从头等舱里闪出,一通张望后,向三人走来。


    这大光头标志很明显,刘憬认出这家伙是张建光保镖。两个女孩儿正聊天,还没注意到,他拱了徐燕一下,低笑说:“徐燕,好事来了,有人要跟你换座了!”


    “谁?谁要跟我换座?”徐燕转过头,没明白啥意思。


    刘憬笑而不答,伸手指了指前面。两女向前望去,光脑壳远远地咧了下嘴,白歌哭笑不得,徐燕哭丧起脸。


    果然,那家伙过来欠了欠秃头,对徐燕道:“徐小姐,我们老板请你去头等舱,让我过来跟你换一下。”


    徐燕缓了缓自己的表情,不客气地道:“对不起,我们有规定,级别不够不能坐头等舱,你代我谢谢他,就说我心领了。”


    保镖闪了闪眼,又道:“我们老板说了,要跟你好好叙叙旧,请你务必过去。”


    刘憬和白歌又忍不住想笑。徐燕差点语结,吞了口吐沫说:“我……我跟他又不熟,有什么可叙的?再说飞机上不让随便换座,要让人抓住多难堪哪!”


    “那好吧,我告诉他。”保镖稍做犹豫,屁颠屁颠走了。


    从头等舱换到二等舱,徐燕乐意,他还不乐意呢!


    徐燕松了口气,刘憬和白歌相对而笑。刘憬看了看那家伙的背影,叹了口气说:“路经理真一点没说错,咱党办这事办的确实不地道,都买头等舱多好,现在给多少人带来不便!”


    白歌掩嘴一笑。徐燕气了,咣地踢了他一脚。


    刘憬拍了拍裤腿,又笑着说:“徐燕,你气也没用,张建光一会肯定亲自过来劝你?”


    “他休想!我死活不换,看他能咋的?”徐燕重重哼了一声,又沮丧道,“真晦气,好不容易出趟国,遇到这么个人!”


    刘憬嘿嘿笑了:“徐燕,张建光有什么不好,大集团老板,身家千万,你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,还用成天受骆云地气?”


    “你还说!”徐燕气了,伸手就去拧他。


    刘憬笑嘻嘻地闪身,两人在座位在揪扯。


    “别闹了,徐燕,刘憬就跟你开个玩笑。”白歌把徐燕劝住,又正色道。“张建光这人不咋的,你以后离他远地,省得吃亏。”


    “我都不认识他,就这回谈生意才见过几次,谁知道他这样啊?”徐燕委屈无比,丧气无比,“你说他那么有钱,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?干嘛老缠着我呀?”


    刘憬笑着摇头,报以同情的眼光。白歌看了他一眼。笑眯眯说:“徐燕,我告诉你。你不换座,张建光肯定会跟咱俩换!”


    徐燕当时睁大了叮眼睛:“你们可不能跟他换!要真跟他坐一道,我不如下飞机回家!”


    两人相对一望,都噗噗笑了。徐燕红着脸。气得不行。


    果不其然,没两分钟,张建光领着光头保镖,匆匆忙忙地从头等挤过,径直走到三人面前:“徐小姐,怎么了?我们不是说好了,要好好聊聊吗,你怎么不过去?”


    徐燕可怜巴巴道:“张总。我们公司跟你们不一样,级别不够不能座头等舱。”


    张建光指着身后的保镖,不平地道:“你跟我地人换座,跟你们公司有什么关系?”


    “飞机有规定,不让随便换座,让人抓着怎么办?”徐燕平时挺能叭叭,这时不会说了。


    “规定是规定。根本没人管!”张建光有些不耐烦了,皱着眉道,“你放心,出多大事都算我的。走走走,跟我过去?”说着话,干脆向徐燕伸出了手。


    徐燕为难至极,丧气透顶,万般无奈地向身旁望去。


    “张总,算了吧。”白歌又一次适时开口,不卑不亢地道,“我们一行就我和徐燕两个年轻地,你把她拽走我怎么办,总得让我有个人说话?就算给通海个面子,这么的吧。”


    白歌这话很高明,不仅维护了徐燕,还避免自己被换座的尴尬,刘憬连忙把头低下了。


    张建光似对赵总有几分忌惮,不情愿地道:“那好吧,我就给白秘书个面子。”顿了顿,又对徐燕展出个笑容,“徐小姐,那我就不勉强了,不过到了泰国,你一定陪我好好聊聊,可不能再不给我面子!”


    徐燕有些怕了,一脸惊魂也点了下头。


    张建光看了看正低头的刘憬,终于没有说话,领着光头走了。


    徐燕长出了口气,感激地向看着白歌。白歌温柔地拍了拍她手背。


    刘憬望着徐燕,关心地道:“徐燕,这张建光好象有点气了,到泰国后,他要单独找你,你千万别去。这些私人老板,没几个是干净的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

    “是吗?”徐燕惶惶不安,又怕怕地看向白歌。白歌道:“刘憬说得有道理,你是女孩子,谨慎点总没错。不过也不用太担心,大家一起行动,他再耍横也没用。”


    “我知道了。”徐燕说完低下了头,挺好的泰国之行,摊上这么个事,她欲哭无泪。


    白歌不忍地看着她,似还想说什么,但终于没开口。


    气氛有些沉郁了,刘憬拍着胸脯道:“徐燕,没事,你不用怕他,到了泰国你就跟着我,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!”


    “用你装好人!”徐燕舒服多了,嗔了他一眼道,“刚刚他那么逼我,你怎么不说话?还把头垂那么低!”


    刘憬看了白歌一眼,苦笑道:“你别不识好人心,白姐一句话就把自己解脱了,我不是怕他跟我换座吗?”


    白歌妙目连翻,忽然噗哧一笑,指着前面道:“你以为这他就不跟你换座了?”


    刘憬回头一看,当时晕倒,那秃头保镖又来了。徐燕童心未泯,重新恢复欢颜,歪头瞪着他道:“刘憬,我警告你,千万不准和他换,要不我就……我就把今天早上那个女警察告诉团市委!”


    刘憬啼笑皆非,只有无语。白歌柳眉一弯,又忍不住笑了。徐丫头喜欢刘憬,她焉能看不出,只是不明白,刘憬一天嘻嘻哈哈地,怎么会吸引那么多女人?


    “先生你好,我们老板要跟你说几句话?”光头走到刘憬身边,礼貌地欠着身。


    还真被白歌说中了,这张建光也真够执着,刘憬平静地对着他:“我不认识你老板,他有什么事?”


    “你去下就知道了,他就在过道等着呢。”光头保镖跟他对着眼,丝毫不为所动。主子执着,奴才也不逊色。


    “那好吧。”刘憬叹息着起身,没好气地看了徐燕一眼。


    机上乘客已大致坐定,空姐们走来走去,不时就常规问题提醒乘客。刘憬跟着秃头,一路来到头等舱和二等舱的连接处。


    “兄弟你好,我张建光,这是我名片。”张建光等了半天,见二人来了,率先报出大号。


    “张总你好,我知道你。”刘憬接过没看,直接握在手里,“您找我什么事?”


    张建光在他肩头拍了一下,很坦率地说:“兄弟,咱哥俩都男人,我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哥我看上你们小徐燕了,准备跟她交个朋友,嗯,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咱俩换个座,你给哥创造点方便条件,哥肯定忘不了你地好处,以后有什么事,你尽管跟哥吱声。”


    张建光哥长哥短,说得这个大气,终于露出了色狼本性。


    刘憬对着他的鹰勾鼻,平静地给出两个字:“不换。”


    “什么?”张建光一愣,绝没料到刘憬会这个态度。


    刘憬暗暗一叹,又重复道:“对不起张总,我不能跟你换座,你地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

    换座不算什么大事,以张建光的身份,话说到这份了,就是不相识地人,也没什么拒绝的余地,可刘憬不能答应,又不好说徐燕不让他换,只好直言拒绝。


    “哎,我说你们东兴地人都怎么回事?不就换个座吗?多大事呀!要不你开个价,我花钱买还不行吗?”张建光屡屡被拒,实在挂不住了,扬着老鹰鼻子,极不友善地对着他。


    “不换,多少钱也不换。”刘憬不爽了,把名片往他手里一塞,就准备走人。


    光头保镖刷地伸出手臂,拦住他去路。


    太装逼了!飞机上还这么嚣张?刘憬冷冷一笑,不屑地回过头,一言不发地盯向张建光。


    张建光气坏了,喘息着点了点头:“行,行,你们东兴的人都牛逼,咱走着瞧。”言罢向秃头挥了下手,返身进了头等舱。光头保镖横了横刘憬,愤愤跟了进去。


    刘憬摇了摇头,回了自己的二等舱。客机尚未起飞,就发生了这么多事,此番泰国之行,看来注定不会简单。


    第一百零三章 初到曼谷

    和张建光翻完脸,刘憬回到自己的座位,心情依然不错,二等舱虽不怎么高档,但一样可以欣赏窗外的霞光和云朵,何况身旁还有美女相伴。他比张建光幸运多了,找不到心情不好的理由。


    “怎么样?你怎么说的?”他还没坐稳,徐燕就急急地发问。


    “没什么,我说不换。”刘憬没说谎,的确说的是不换。


    “那……他怎么说?”徐燕愣了下,她以为刘憬会找什么借口。


    “他说什么重要吗?”刘憬反问,带着淡然的笑容,“反正不换,有这结果不就行了?”


    “人家关心你嘛?”徐燕翘着小嘴,小小地委屈了一下,也小小地甜蜜了一下。


    白歌微笑摇头,插口道:“徐燕也是为你好,张建光这人小心眼,你要真得罪了他,以后还是多加点小心,怎么说他财大气粗,又蹦达了这么多年,早习惯了不择手段。”


    “谢谢白姐,我不怕他。”刘憬扬着手,很随意地说。


    白歌笑笑没说话,徐燕露出担心的目光。


    刘憬看了看徐燕,又道:“徐燕,他要是再纠缠你,你就告诉我,管他黑的白的,明的暗的,他怎么来我怎么给你顶回去!”反正已经翻脸,不如给徐燕吃个定心丸。


    徐燕心内刹那幸福盈满,羞喜交嗔地说:“竟吹牛,人家是大老板,你得罪起吗?”


    “大老板多啥?我有朋友,很好的朋友。”刘憬颇为自得地说。


    张建光固然牛逼,但他确实没吹牛。如果真有什么事,小来小去,玉瑕就可以帮他摆平;大点的,他可以让郭蝈帮忙;玩狠的,他可以找鲁秋阳。藏族会馆那帮哥们成天挎着刀,动起手来至少一个顶仨。


    靠!弄了半天就自己没能耐。刘憬牛逼之后,感到一点泄气。


    徐燕没再说什么,很依恋地望着他,心里的幸福有点甜,也有点苦,更多无奈。她喜欢刘憬,就为他真挚的随意,他可以很随意地维护她。就象没经过大脑,也完全不管面对的是谁。都说男人有强大的勇气。孔子文学网他完全没有,但她依然看得很清,所有勇气都在这种随意里。


    白歌凝着神,也在望着他。她一直不明白。刘憬嘻嘻哈哈,怎么会吸引几个女人,这刻终于抓住了什么。刘憬没说和张建光的谈话情况,但表情和语气都透着忿然,她知道两人谈得不愉快,联系之前还曾拒绝过秘书和办事处主任地位置,她终于读出了某种淡定和执着。一个执着的人,应该是可爱的吧。


    时间不大。客机起飞,泰国之行出发了。


    有美女的旅程总是愉快的,三人很快恢复心境,开心地聊了起来。徐燕很想问问刘憬,那个女警察到底怎么回事,可碍于白歌在旁,终于还是忍住了。


    客机飞了一天。抵达曼谷素汪那普国际机场时已是晚上。


    众人通过车载悬梯下了飞机,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刘憬不禁皱了皱眉,再看徐燕和白歌,也无不如此。这热浪与国内不同,不是暴热,也不是闷热,而是贴着身子的潮热,估计跟海南相似吧。


    白歌见多识广,解释说:“泰国是热带,全年都是夏季,按泰国的的说法,分为夏季、潮湿的夏季,还有雨季,现在正是潮湿地夏季,基本是一年最热的时候。”


    “哦。”刘憬点了下头,不自觉地看了一眼。飞机上地交谈,让他对白歌有了新的了解。白歌不仅办事得体,而且学识非常渊博,能长年被赵总倚为左右手,绝不仅靠姿色。


    徐燕倾慕地说:“白姐,你真厉害,什么都知道!”


    “傻丫头,我不来过吗。”白歌笑了,对这句话很受用。


    刘憬想了想,问道:“白姐,谈判要进行几天?”


    “用不了几天,就是走个过场。”白歌淡淡一笑,亲切地说,“签约的事不用想太多,难得来一趟,放开心思好好玩玩。”


    “就是。”徐燕啐道,“平时也没看你多积极,出国还装上了?”


    刘憬苦笑了下没说话,白歌看着两人,又忍不住暗暗摇头。


    一串小巴开来,乘客们鱼贯而上,刘憬没再多问,随人流上车,徐燕乐颠颠坐在他身边。他心情有些复杂,托郭蜩打听的事,至今尚无消息,如果自己地猜测证实了,别人不管,至少也应该让徐燕不签字。


    事情尚无定论,刘憬放平心态,准备静观其变。


    素汪那普机场新建不久,可能是原来的廓曼机场太小,这回建得这个巨大,不仅要乘小巴到安检大厅,还要步行老长的通道,众人本就兴奋的心情一下被调得老高。


    众人顺利通过安检,一行人热情迎上,领头的是个五十岁上下,又黑又瘦、样子很猥琐的家伙。


    “哈哈!张、路,老朋友,我们又见面了!”黑瘦家伙张开双臂,操着生硬的汉语上前。


    “屁软,你好,你好,屁软。”路一通和张建光快步走了过去,三人热烈拥抱。


    屁软!怎么叫这个名字?徐燕忍不住笑了,刘憬向一旁的白歌发出询问地眼光。白歌莞尔一笑:“他叫阮隆森,是越南人,那家矿务公司就是他的,屁是泰语先生的发音。”


    她不解释倒好,这一解释,徐燕咯地笑出声了,刘憬啼笑皆非,反正人家也懂汉语,直接叫阮先生不就得了,非叫屁软?干脆叫疲软得了,无语。


    三方大头目拥抱已毕,又各自拉来本方重要人物一一介绍,东兴和理想的其他代表虽然不明白,但也知道跟着领头的叫准没错,一时屁软之声此起彼伏。


    白歌等三人低调地站在一旁,刘憬又问:“他为什么卖矿,自己经营不好吗?”


    “这个……听说是要回家养老吧。”白歌看了他一眼,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
    “哦。”刘憬没再多说。


    三人静待了一会,阮隆森和众高官寒喧完毕,直奔而来:“哈哈,美丽的白,很高兴又见到你了?”


    “阮老板好。”白歌很自然地跟猥琐男来了个贴脸式拥抱。


    “赵的不够朋友,这次没有来。”阮隆森亲昵地说。


    “他家里有事,让我向您表示歉意。”白歌微笑着说,“他还说了,等生意谈完,请阮老板到中国去,他一定亲自向您赔罪。”


    “一定一定!”


    转过身,徐燕也不可避免地被猥琐男拥抱了,还好到刘憬这只是简单握了个手。“大色鬼!还他妈势力眼!”刘憬庆幸地同时,暗骂了越南佬一句。


    随后,三方人马出了大厅。


    门外停着一辆中巴,三辆小车,要员们又因为坐小车的问题,虚情假意地推让了起来,刘憬想都没想,扯着徐燕一头钻进中巴。外边太热,车里应该有冷风。


    好通扯皮后,车队终于出发,向曼谷市区驰去。


    终于要到曼谷了,人人都很激动,刘憬和徐燕挤着脑袋,兴奋地扒在窗边观看。外面是乡村,好多水稻在星辉下鲜亮地招摇,远处有树林,在黑暗中整齐地晃动,偶尔有灯火闪过,显出浓密的翠绿。曼谷郊外,他们感受了很静美的异域夜景。


    车行半小时,前面忽然明亮起来,辉煌的灯火映亮了夜空,曼谷市区到了!


    曼谷是著名不夜城,各色灯光、、霓虹、车辆让人眼花缭乱,各类商场、妓院、酒巴鳞次栉比,湄南河穿城而过,在夜空下五光十色,如梦似幻。令人亲切的是,城中有很多汉字招牌的店铺和楼房。据说泰国最富的都是华人,看来不假。


    曼谷的交通不太好,已经入夜了,车队仍走走停停,不时拥成一串,好半天才到酒店,曼谷,还真是“慢谷”。


    越南佬的安排很贴心,酒店虽不大,但很温馨,尤其是到处都有中文标识。越南佬也很通人情关系,房间是按等级来的,副职和主管们都是套房,白歌也被特别安排了套房,只有刘憬和徐燕是普通商务间,好在两人就在彼此隔壁。


    众人放下行李,又被热情的主人招去吃饭。泰国方面包了一个大厅,共设四席,席前有一大方空地,尽头是一帘深蓝色幕布,不知后面有什么。


    白歌被招到主席,刘憬、徐燕和秃头保镖在一桌,由几个不知是越南还是泰国的家伙陪着。酒宴全是泰餐,什么肉片、卷粉、虾汤、牡蛎,还有大鱼和火锅,很有风俗和特色。泰餐多半是辣口,跟川菜极为相似,刘憬吃得很开心。


    席间气氛很是热烈,领导们致辞后,阮隆森拍着手掌站起:“各位!各位!各位中国的朋友,为了给朋友们助兴,表达我们的友谊和诚意,我们特地请来了曼谷著名的表演队,下面请大家欣赏。”


    话音刚落,四面的灯光暗了下来,只有席前的空地亮着彩色的光。


    “哇!”众人齐齐惊呼,当时睁大了眼睛。虽然阮隆森没明说,但大家都明白了,肯定是人妖表演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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